秦朗怔了怔,隔了几秒,才接续上你的思维。他的眼神稍稍往一旁偏移了几厘🗒,似乎在权衡你的态度,最终,他将视线兜转了回来。
“我原本是想问,七年前——当年,”他说,声线平稳得低沉,“王城的沦陷是不是和你有关……但后头🗰🟐🜓又觉得,没有必要再问下去。”
他那令人烦🕨躁的欲言又止,为的就👨是无关紧要的玩意儿?
你挑了挑眉梢:“为什么?”
“因为……那已经过去了。”
他这话说得很模糊。就好像是在说,王城沦陷已经🔸🅙属于既定事实,那么再去纠结摧毁它的源头是谁也无济于事、没有意义。
但实际上,他既然能说出这种自我宽慰的话来,那就说明他已经预感到了答案。那是他无法动摇的答案,也可🁏🄶能是他难以深思🔰🄔☽的答案。
“🂵哈。”于是你笑了一声,🕍🈘⚊轻慢地。你偏生要把他试图掩好的布料掀开,好瞧瞧他到底要怎么办,“是啊,掰你们那座钟楼塔,实在是跟掰饼干没区别。”
当然,那个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钟塔残骸出自你手。看那群人在逃跑前对这玩意儿寄予厚望的样子,你还以为在摧毁它的过程中多多少少能得到些趣味性。然而它却无非只是更长条些的黄油饼干,别说切碎了,只需轻轻一碰就能散落成一摊饼干屑,真够没意🕎🈠思的。
而秦朗在得到你的回答后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这🚥🕜样啊📈。”语调有点儿果不其然的意思。
他这反应和你的料想并不相符,实在是平淡得过于没劲了。你扬起下巴反问他:“这不是你👯🌕的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