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笑:“谁叫你说我胆小鬼来着。”“合着还怪我罗。”余冬语叫。“当然。”余冬语便扑哧一声笑,转过身:“帮我看一下,扣子怎么回事?”原来阳顶天虽然是把她罩罩推上去,但挣动之下,扣子还是挣开了,而且因为压着,扣子压扁了,就有些扣不上。“扣子压扁了,我帮你吧。”阳顶天帮她把扣子扣上,余冬语把裙子解开一点,衣服扎进去,见阳顶天眼鼓鼓看🅢🈐♃着,她又羞又喜,嗔道:“别这么看着,跟个流氓似的。”“敢说我流氓。”阳顶天咬牙,一把抱住她:“那我流氓给你看。”余冬语咯的一下笑,慌忙求饶:“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别闹了,真的有事,出警有制度的,几分钟不到,要扣分的。”“你这破警察当的。”阳顶天泄气,只好放开她。“没办法。”余冬语摇头:“不过我们西区大,快要升级为警局了。”“真的?”阳顶天叫:“那你会直升局长吧。”“本来是不可能的。”余冬语道:“但上次你帮我找回来舍利佛光塔,一帮子专家兴奋极了,上头也有面子,就有可能让我当局长,不过也不一定,你可别往外说。”“不说,不说。”阳顶天兴奋起来:“那我以后可以睡女局长了。”“美得你。”他这话,余冬语并没有生气,其实女人只要心里有了那个男人,你说什么都无所谓,反而是咯的一声笑,伸手掐他一把。“啊唷,下手轻点儿,未来的局座大人。”这话更惹得余冬语一阵娇笑。出门,余冬语招呼一声,让瘦长毛几个滚蛋,打架而已,又没伤人,自然训两句就够了。余冬语瞟一眼站在车边的谢言,又瞟一眼阳顶天,细长的眸子里要笑不笑:“你给我小心点儿。”说着,上了警车,呼啸而去。谢言过🙰🎂🎎来,道:“没事吧。”“没事。”阳顶天笑:“怎么,你还怕她揍我啊。”“听说有些警察好黑的。”谢言有些怕怕的。“还好吧,余所挺白的。”他语意双关,不过谢言没听出来,道:“不过你是她的卧底,她自然对你另眼相看。”“确实是另眼相看。”阳顶天点头。他今夜是真的有些冲动了,但还好,余冬语没生气,事实上,更进一步证明了余冬语心里有他。“要找个机会才行。”阳顶天心中痒痒的。先前吻余冬语的时候,余冬语有个动作,她不但双手搂着了他头,双脚也盘了上来,那一双大长腿夹在腰上,当时不觉得,这会儿回忆起来,还真是有劲呢。“我送你回去,还是再去跳舞?”上车,阳顶天问谢言。“还跳,都跳到派出所了。”谢言摇头。阳顶天哈哈笑:“说了没事,只要在西区这边,一天进八回都没事。”“我可不想进去。”谢言摇头。阳顶天也不勉强她,送她回去。谢言家在一个小区里,因为要靠着厂区,所以基本是在郊区了,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没办法,东城太大了,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呢,这还是晚上不堵车,要是上午八九点的时候,少于三个小时,别想到。“到家里坐坐吧。”进了小区,谢言下车,回身邀阳顶天。“好啊。”阳顶天慨然答应:“我还没来过谢老师家呢,认认门,以后来你这里蹭饭。”“我的手艺可不怎么好。”谢言咯咯笑。进电梯,上楼,谢言开门。没开灯,阳顶天先以为没人,但眼光一扫,却看到客厅里坐了个人。他以为看错了,谢言却按亮了灯。没错,客厅里果然坐着个人,一个女人,四十岁左右,打扮得很时尚,化着淡妆,瓜子脸,可以说是风韵犹存,尤其是胸部,几乎可以跟谢言一比。“妈。”看到屋中的女人,谢言也愣了一下。“原来她是谢老师的婆婆,这年纪看不出啊,很潮。”吴香君跟谢言聊得多,知道谢言的婆婆姓纪,叫纪轻红,跟阳顶天说过一嘴,但具体的,没怎么说。纪轻红好象喝醉了,在那儿似睡非睡,谢言开灯惊醒了她,扭头一看,道:“回来了。”说着,她站起来,身子跄了一下。“妈。”谢言忙过去扶着:“你喝醉了。”“没事。”纪轻红摆了摆手:“酒不醉人,人也不醉人,我是不会醉的。”她手搭在谢言肩头,谢言扶着她往楼上走。谢言家虽然不是别墅,却是那种跃层结构,有两层楼的,客厅非常大的,楼梯的扶手则是金色的,配上大吊灯,看上去金壁辉煌。阳顶天本来没什么感觉,但看到纪轻红,却突然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了。纪轻红这个人,给他一种电影中人物的感觉,说不出原因,但他就是有那种感觉。到楼梯口,纪轻红却突然回过头来看一眼阳顶天,对谢言道:“你终于带男人回来了。”“不是的。”谢言急忙解释:“他是我学生,我今天去段经理那里送礼,让他帮我买盆景,上次也是他帮忙的。”“所以,一来二去嘛。”纪轻红点头。“真不是的。”谢言急得都要哭了。纪轻红🗕看着她,却咯咯笑了:“也没事嘛,世间无非男女,世间事,无非男女事,有什么关系。”大有哲理啊,阳顶天一时间都听呆了。但真正让他呆若木鸡的,是纪轻红随后的一句话,纪轻红对谢言道:“这小子脸一般,但眼光贼亮,太阳穴高高隆起,脖子相当于他的体型,可以算得上特别粗壮,这样的男人,在床上,会特别有力量。”“妈。”谢言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你醉了,快上楼休息吧。”几乎是有些强迫的扶着纪轻红上了楼。“还真是极品啊。”直到纪轻红两个的身影消失,阳顶天这才回过神来,哑然失笑。好半天,谢言才下来,脸还有些红,有些尴尬的道:“我给你泡茶,要不,榨点果汁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