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千凡见陆子爵不达理他,哼哼了两声,也不再理陆子爵,自顾自的玩起了棋牌。
和千凡的话陆子爵听进去了,只是他不想当他这些兄弟的面,表现得太过在意自己家人而已,陆子浩在“道空会所”他先前就看到了,只不过是从歌舞厅挪到了咖啡厅而已,陆子浩都二十三岁了,还要他这个当哥哥管吗?二十几岁的人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说了,人家已经订婚了,要管也轮不着他当哥来管,应该他未来媳妇管,所以陆子爵还是安心的打着麻将。
“领导,刚才咖啡厅空着那小桌现在已坐满了人,对了,你弟弟也在其中”,警戒的木林也进来向陆子爵汇报他看到的情况,汇报完就出去,今晚警戒是他的任务,是不能尚自离开岗位的,尽管他也想与大伙一起玩。
坐在旁边的和千凡听到了,故意的瞅了陆子爵一眼,那意思不过是,看吧,可不是我一个人看到了,这是关心你弟弟,哼,还不领情。
陆子爵看到了和千凡的小眼神,也冲着他挤了一直眼睛,还是没有动静,还随手打了一张牌。
“呵呵,承蒙领导照顾,牌胡了,赶紧的,给钱”,那个四川人胡大江牌胡了,“瞧把你给高兴的,不就是胡了把牌吗?”说话的是山东汉子苏海荣,边说话还边用眼神刮了四川人胡大江,那意思明显就是在表示,瞧你那点出息。
胡大江可不管他的那眼神,同样瞅了山东汉子苏海荣一眼,“那什么,老苏,你别不服气,打牌如打战,胜利才是硬道理,嗯”,山东人看着四川人一脸的得意,好吧,算你说得对,先不与你计较,看下面的,四川人接到了山东人的信号,心里冷哼了一声,呵呵,来而不往非礼也,走着瞧。
陆子爵看着手下相互不服气,争强好胜的,很是高兴与欣慰,干他们这一行的,只有保持不服输,好胜的心态,才能完成任务。
大伙正在这里把牌桌当战场,玩得开心的时候,木林急冲冲的进来,众人一看,这木林怎么回事?不对,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陆子爵看着木林的神态,眉头轻拧了起来,平日里怎么训练的,遇事不要慌乱,还是沉不住气,陆子爵没有理会木林,眼睛仍然看着他手中的牌,可全身的神经却已调动了起来。
木林见领导淡定如初,呵呵笑了两声,他也发现了战友的神情,赶紧说道:“没事,没事,哥几个继续,继续啊”,众人见态,都用眼睛瞪了他一眼,那分明就是在鄙视他,真是毛头小伙,毛毛糙糙的,扫兴,众人看没事,就继续手中的事。
陆子爵外表淡定,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然,林子不会慌张的进来的,他打完了一轮,借故出去放风,站起来出了包房。
当陆子爵出了包房,从三楼居高临下往下看时,首先映入眼睑的就是一楼一大桌人的熙熙攘攘,怎么着?看样子还要动手?啊,不对呀?那不是小丫头“无小尘”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这地方是她这个年龄可以来的吗?她们家家长呢?哦,还有那个“暖大柯”也在,她俩到是像俗话说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
陆子爵高高在上的向下俯视着,在看到依尘今晚的打扮时,他瞬时再也淡定不了了,这个小丫头这身装扮,民国风情,放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那么撩人,更何况在这种场合,先不说周围男人的目光了,那个他们圈内的长得像乐晗萱的男人,对了,一定是陆子浩的大舅子,那男人看着“无小尘”的目光,完全是万丈光芒。
陆子爵再往下面看,那一桌人怎么回事啊?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吧?一桌人像是在争执什么?说争执是轻的,说严重点就是吵架,再看那小丫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暖大柯”在她身边,脸上很难瞧,面色阴沉着,嘴里在说着什么?是出了什么事?把小丫头气成这样?
陆子爵站在三楼看着楼底下发生的事,脸色越来越黑,身旁边的木林感到周围气温低了几度,杵在那里不敢吱声。
咖啡厅里的一行九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子浩带着他们这边的五人过来后,映采蓝一直就盯着依尘看个不停,依尘感受了来自己这个女人不善的目光,但她没印象见过这个女人啊?后来,经大伙介绍后,她知道这个女人叫映采蓝,是乐氏家族企业的合作方映氏家族家的大小姐,映氏家族企业也属制药行业,可是,这位映家大小姐与自己有何相干?
同时,小柯也发现了映采蓝看依尘的目光不对劲,小柯用手轻轻的拉了拉依尘的衣服,用眼睛朝映采蓝瞟了一眼,依尘冲小柯点了点头,表现知道了,所以,俩姑娘很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依尘、小柯本着不要生事的态度,等到九时三十分钟,她们就闪人,反正浩博哥在地下停车场等着她们,到时候,她们往地下停车场跟浩博哥汇合,回家了事。
现在小柯也没有与风楠眉来眼去的兴趣了,看到那么多人,也觉得没劲,最主要的是,陆子浩都带些什么人来?看那一男女,叫什么来着,哦,女的叫映采蓝,男的叫阿瑟,怎么看,这一男女都不怀好意,特别是对尘丫儿。
依尘、小柯坐在众人中,保持着淑女的姿态,但此刻俩姑娘已经高度警觉起来了。
依尘已经看出映采蓝对自己的敌意,但依旧表现得很平淡,她在暗中观察着映采蓝,她发现,映采蓝看乐晗昱的眼神不对,映采蓝看乐晗昱的眼神太明显,带着娇羞,又略带着点薄嗲,哦,明白了,映家大小姐看上了乐家大公子了,但这跟自己有关系吗?不对,今晚乐晗昱一看她,乐晗昱的目光就太过炙热,这可不是好现象,难怪,映采蓝把自己当成情敌了。
依尘一经观察分析后,觉得自己太冤枉,但依尘本着明人不做亏心事的原则,依尘就坦然的面对着映采蓝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