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
能容忍,有些事情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像现在这样,往大说,这是在搞串联,往,不过是管不住嘴而已。要是管的好,很容造成冤狱。
朱祁镇登基以来,总体来说政治气氛还是毕竟宽松的,即便对几个因为各种原因失败的大佬。朱祁镇轻在出外安置,重则罢官回家,从来没有因为政治原因要任何一个大臣的小命。
这种宽松的政治氛围,朱祁镇有意维持下去。
所以,对于这些小官的躁动,就当做没有看见。
不过,朱祁镇看见一条,上面写了朱仪去见英国公张辅。他心中轻轻一笑,他虽然好奇张辅对朱仪说了些什么。
但是却也不好往重臣家中安插人手。
毕竟监控行踪还是容易的,很多小臣聚集的地方,都是酒楼,或者说会馆,毕竟京官穷,他们有些在北京租房子,他们的小院委实有些上不了档次,空间也不大,所以他们集会的地方很少在家中。
但是成国公与英国公家中就不一样了,主人谈事情的地方,可不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锦衣卫与东厂的人也飞不进去。
英国公府,张辅在卧室见了朱仪。
朱仪已经披麻戴孝了,他是来向张辅报丧的。
本来朱仪不准备进来,但是张辅快死的人,又有什么忌讳,他将朱仪叫过来,细细询问,至于为什么在卧室。
无他,张辅真病了。
他这病一半是天年到了,毕竟七十多岁的人,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寿了,另外却是心病,是担心成国公的战事。
而今他虽然听到消息了,但是总就比不上朱仪亲眼看过奏折详细。
英国公张辅听了,眼前一阵黯然,心中无数埋怨之意,却不知道该给谁说,毕竟人都死了。
他心中暗道:“朱勇啊朱勇,你死了倒也轻松,却让我这个当哥哥的给你收拾烂摊子。哎-----”
很多话,张辅却不好对眼前这个侄子说。
朱祁镇的用意,张辅能看不出来?他看得出来,但是他却不好给这个侄子说,而且说了有什么用?
让他去恨皇帝,这是万万要不得的。
即便退一万步说,皇帝有意如此,又有什么错啊?爵位这东西,是因功而得,为什么不能因败仗而削掉。
所以,让朱仪明白这一切,说不得还坏了朱仪的前程。
他说道:“家里的事情就不要管了,府中的财物全部不要动,让锦衣卫查封,我英国公府有一分,就不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