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句恭喜杀青都没有么。”见状陆衍又说。
“恭喜杀青。”阮澄接得从善如流，知道陆衍只是在开玩笑。
陆衍喉结动了动，顷身过去，主动给阮澄一个拥抱。
宛如有一道令人发麻的电流通过，阮澄刹时僵在原地。
察觉到她的不自然，陆衍闷笑几声：“恭喜我杀青。”吞吐的呼吸拂过阮澄细腻的肌肤，泛起阵阵涟漪。
见好就收，陆衍很快结束这个没有越界的拥抱。
阮澄瞬间退开，带着绯意的面色动人，神情似愠似嗔，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陆衍故作无辜地望着阮澄，眼底却是凝结的餍足：“礼物很好，我收下了。”
齐思杭站在稍远处，看着阮澄的身影若有所思。
受人之托的程璐踮脚找了半天才确认他的位置，边抱怨边把礼物塞进齐思杭怀里：“阮澄让我转交的。”
“她送我的？”齐思杭喜上眉梢。
“怎么可能。”程璐像是在看地主家的傻儿子，“陆衍工作室送的杀青礼物，可能里面的东西不同，但每个人都有。”
齐思杭嘴唇动了动，眉目纠结。
程璐用手肘撞了下齐思杭，说：“你该不会像要拒绝吧？别犯神经。”
齐思杭沉默。
程璐白眼都快飞上天了：“拜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陆衍有什么血海深仇。”
齐思杭涩然：“难道我不该把责任算在他身上吗？”
“这就是迁怒，讲得再合理也是迁怒。”程璐和齐思杭早有交情，言语间没避讳，放轻声音，“而且责任该算给谁还不确定呢。”
齐思杭皱眉，追问：“什么意思？”
程璐瞟了眼周围，确认没人偷听后才继续说：“我问过在那个剧组的朋友，意外现场有很多浓烟，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谁清醒有嘴巴讲谁就是真相。”
“你这只是猜测，口说无凭。”
“所谓的事实不也是口说无凭？现在我越想越觉得有蹊跷。”
“……可能是你被程老师影响了。”
“嗯，我老爸绝对相信陆衍的人品，合作下来，我觉得他的想法可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