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为实,多跑跑,先从我们周边开始。”
“好。”
“辛苦了。”
“应该的。”
林宁信得过的人不多,大卫恰好算一个。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捐给地方换锦旗,或是捐给那几个赫赫有名的基金组织,林宁也不知道原因,就是不想。
端坐在书房的林宁,撇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径直给张默去了电话。
学校的问题,想来张默这个辅导员应该知道一些。
林宁来电话的时候,张默正在办公室休息,看到来电显示上林宁的名字,张默长出了一口气。
因为转学出问题的学生,张默这些年见过不少,各有各的原因,但像林宁这种,张默还是第一次。
“搞错了。”
“搞错了?什么意思?”
“震旦大学那边没给解释,只说是搞错性别了。”
“性别?那我的学籍?现在我算是哪边的学生?”
“是啊,只说是性别搞错了,其他什么都没说。你的学籍理应还在咱们这边,但是现在出了问题。”
“出了什么问题?”
“学籍的相关资料找不到了。”
“学籍还能找不到?”
“是啊,就像是凭空消失。”
“凭空消失?电子的没有,纸制的难道也没有?”
“恩。你的档案,包括以往的存档,查不到,也调不出来,似乎有人在压着,方便的话,你还是问问你父母吧。”
“谢谢。”
“没什么,学校也不希望损失你这个学生。”
“知道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