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主的名字为何与阮家同辈女孩不一样,据说是原主生母起的。

    “略略略~阿奶说了,喊我妈不做你的饭,还不快出去,待这里干吗?”

    这熊孩子一开口,阮清秋就知道是谁了,下午告状的泥猴子,他是原主二伯父唯一的儿子,名叫阮国栋,上头还有个十八岁的大姐阮芳芳和十六岁的二姐阮秀秀。

    至于他口中的妈,那个低眉顺眼的黑瘦女人,阮清秋看着她,眼神毫不掩饰地询问:真没我的份儿?

    李梅菊垂目不语,当真没给她玉米饼和杂粮粥,一时间桌上安静了下来,众人看看老太太,又瞅瞅阮清秋,都没说话。

    阮清秋自然不会去诘问这位二伯母,她只是个执行的人罢了,作为儿媳哪里做的了主,根源还在老太太那,不过若是去求赖英子,这事准不成。

    心下一思量,她可怜兮兮地对阮大壮说:“大伯,我饿……”

    阮甜甜诧异地看了一眼黑黢黢的堂妹,心道啥时候变聪明了,还知道找她那好面子又正义感强的爹住持公道。

    难道她也重生了?

    狐疑半晌,阮甜甜又有些迟疑,若堂妹是重生的,今天二婶儿卖女求荣时,她怎么跑了?

    那位将来不仅是个狠人,还是个能人,按阮清秋的性子,她应该好好表现,努力抱大腿才对。

    想到这儿,阮甜甜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正要张嘴帮腔,她富有责任心的好爸爸开口了:“妈,孩子在长身体……”

    不容阮大壮说完,赖英子一口回绝,十分强势:“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经常饥一顿饱一顿,不也好好活到现在,还养大了你们兄妹五个,总之这事你别管,难道这个家我做不得主了?”

    一番连打带削的话,阮大壮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既不能忤逆老母亲,又不能不帮求到他面前的侄女。

    “闭嘴!”阮小壮感觉难堪,女儿的行为实在给他丢人。

    阮清秋才不鸟叉烧便宜爹,连眼神都不分一个给他,只超可怜地瞅着最好说话的女主爹。

    “吃我的吧。”

    阮大壮心中叹气,把自己那份还没动过的饭递给她,都求到他这个大伯跟前了,他不能不给解决。

    “大伯真好!谢谢大伯!”

    阮清秋稳稳接住,捧在怀里一溜烟出了堂屋,要是不战略性撤退,这饭绝进不了她肚子,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先填饱肚皮才是要紧事。

    随后,老太太一声蕴含十成怒意的“兔崽子”,把蹲在门口吃饭的邻居吓得差点打翻饭碗,回过神咒骂了句倒霉,端碗回屋了。

    阮家众人面面相觑,都被阮清秋的骚操作惊呆,她腿下踩了风火轮吗?还是脑子里安了风火轮?

    阮甜甜目瞪口呆之余,打消了最后一点怀疑,果然还是那个怕奶奶如鼠的堂妹啊……

    无!比!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