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茶盏,喝一口,又喝一口。
苏清没看容恒的脸色,“不过,都是军中粗人,你该没什么兴趣吧。”
容恒阴着脸,“本王很有兴趣!”
苏清……
屋里的气氛,骤然有些诡异。
好在这份诡异很快被福星亢奋的颤抖打破。
“主子,开始了,开始了!”
苏清立刻起身走到护栏旁去看。
只是,明明盯着楼下看台上腰细腿长屁股大貌美如花娇嫩无比的姑娘,却总觉得有些眼花。
至于容恒,明明盯着楼下看台上腰细腿长屁股大貌美如花娇嫩无比的姑娘,目光却总是落在苏清的后脑勺上。
心不在焉听完一曲,容恒噌的起身,“说好的只听一曲。”
福星立刻扭头,目光充满哀求看向苏清:再听一曲,就一曲!
“又不是以后花钱听听不起,今儿累了一天,还是回吧。”苏清没看福星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一面说,一面起身朝外走。
心里嘀咕:真怂!
这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第一混账苏世子吗?
苏清走的心事重重。
横竖想不明白,她今儿晚上到底在别扭什么!
马车上,容恒阴着脸不说话,苏清想着想不明白的心事不说话,沉默一路。
这种沉默,一直维持到扎完针睡觉。
容恒躺在软塌上,看着头顶那个感觉随时会掉下来的机关,听着里面苏清的呼吸终于均匀平稳,噌的起身。
轻手轻脚走进里屋。
苏清依然一个大字霸占着整张床榻,睡得毫无姿容。
立在床榻前,容恒就那么抱臂托腮,皱眉看着苏清。
从头顶到脚趾,目光一寸一寸的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