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怎么听着耳熟?”左煌哲迷茫着。
“左组长,这些是你刚说过的话,鬼才相信你的话,咱们再也不见了。”黄蜂不在耽误时间,捂着胸口朝西跑。
西边一百米,是条繁华的街道,一个人跑到那里面,就像一滴水掉进河流,再想找到,没门。
“站住,再跑我怕开枪了。”左煌哲在楼上威胁。
黄蜂无所顾忌,拼死朝前跑。
“哼,”左煌哲把头收回来,回到床边坐下,拉起裤子,膝盖处,青了一大块。
“nnd,踹的这么狠。”他轻轻的揉着。
楼下西头一百米,肖尧站在路边,静静看着黄蜂从他眼前跑过去后,在后面悄悄跟上了黄蜂。
黄蜂沿着马路跑了一段,气急、胸疼,回头看看后面,除了最初左煌哲的一阵咋呼外,现在没有丝毫动静。
路上行人,神色正常,没有突然转身、挡脸、系鞋带等异常表现的人。
他安全了,没人跟踪他。
黄蜂停下脚步,站在路边,扶着墙使劲喘了一会气后,招手叫了一辆黄包车,掉头朝南而去。
他的最终目的地,是城南一个小园子,林夕市最著名的斗鸡场。
肖尧距离黄蜂之后十米远,同样下了黄包车。
他毫不避讳,前后脚和黄蜂走进斗鸡场,两人唯一的差别在于,黄蜂进去后,立刻有人接住他,带他去往园子一角的一溜平房里。
而肖尧,以观察为借口,绕场一周,确定黄蜂进了哪间屋子后,挑选一个正对着那间屋子的地方,掏出兜里的零钱,给一只叫做上将的黑色公鸡押注。
上将的名字很威风,但今天的运气不好,遇到一只叫疯子的花公鸡,直接把它叨的到处躲闪,毛飞鸡跳,溃不成军。
黄蜂走进东头第二个房间,通过竹子门帘的缝隙,看着外面。
“跟我一起进来的那个男的呢?”他坐在椅子上,虚弱的问。
肖尧下黄包车他没看见,但是进园子他看到了。
“玩去了,我专门看了,不像是跟踪你的。”带着黄蜂进屋的伙计小五说。
屋子里面还坐着一个男人,脸色白皙,体型富态,嘴唇上面留着两撇小胡子,此时,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羽毛做成的大扇子,正在缓慢而均匀的给自己扇风纳凉。
“出什么事了?”他问。
黄蜂歪着嘴,阴森的回答:“我被抓进北雀路5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