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具实在是插得太深了,粗大的龟头已经深深卡入宫口,玉势内中仿佛暗藏机括,被插到最底时,顶端便在她体内膨胀数倍,牢牢钉死在身体里,怎么也拔不出来。
思玟又急又气,盲目拖拽许久,巨根依然深埋体内巍然不动,每一次握着着玉势底部向外用力拉扯时,玉势顶端胀大的龟头便像要带着整个子宫往外拖一样,仿佛稍一用力,子宫都会跟着从狭窄的甬道里挤出,掉出体外。
如果能把那脏污的肉块也一起带出,也算上天怜惜她!思玟绝望地想。下体在她一次次毫无章法的拉扯下酸胀疼痛,心中委屈又急躁,双眼不禁漫起朦胧无助的水汽。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这无休无止的折磨,双手齐上紧握假阳具的根部,狠下心来大力一扯,只听“砰”地一声闷响,膨胀的龟头终于从宫口挤出,整根儿臂粗的假阳具“哗”地一下终于被从肉洞里被抽离出来,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骨碌碌地滚了出去。
思玟匍匐在地,双唇大张急促地喘息着,随着假阳具的离身,下体忽然一凉,被堵塞已久的宫口豁然大开,凌渊昨日射入的浓精尿水终于从宫口汩汩流出,经由阵阵蠕动的甬道,通过被撑大的洞口缓缓流了一地黄黄白白的浊水。
淫靡腥臊的气息在房间里拂荡开来,又激起思玟一阵强烈的呕吐欲望,可她却再也顾不上了,竭力向两边张开双腿,让层层叠叠的花瓣在两腿间绽放,双指并拢毫不犹豫地伸向那汩汩出水的肉穴,一下一下迅速抠挖,恨不得把整个肉洞彻底挖穿捅烂。
可无论她如何用力,身体里储存着的精尿仿佛永远也挖不尽一样,源源不断,永远无法流尽,就连花穴口的一圈软肉也像完全失去了弹性一样,大剌剌地敞开着,仿佛再也无法闭合一样,把已脏污得不像样的花径彻底暴露在外。
她绝望地意识到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这具身体直到死亡都会带着凌渊霸道无理、满是征服气息的味道,除非身死魂消,血肉化为尘泥,她的每一寸肉体上都将留着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
深入肺腑的厌恶快要把她逼疯了,双指在湿润温暖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抠挖个不停,沾满黏腻液体的手指猝不及防碰到花瓣间的肉粒,激起一阵羞耻的快感。她侧眸一看,心中更是悲苦万分。拇指般粗大的花蒂从红艳艳的花唇间探出头来,遭到她她匆匆划过的指尖的拨弄,在层叠的花瓣间巍巍乱颤,带起一阵阵熟悉的快感。
“不知廉耻!”一声脆响凌空而起,思玟瘦削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扇打在湿漉漉的阴户上。
滑溜溜的淫水溅了一手,刺入蒂头封堵住尿孔的金针又往里深埋几寸,被凌渊残忍地剥去一层薄薄外皮的肉蒂颜色比过往更加嫩红,敏感得碰都不能碰一下,此刻又遭大力掌掴,充血勃起的肉粒被指尖刮蹭得左右乱弹,销魂噬骨般的快感一波一波侵入脑识,酥痒难耐的肉洞乍开乍合,不受控制地喷溅出一股透明的淫水。
“不啊啊啊——”思玟被冲天的情欲逼得仰头尖叫,眼前阵阵发白,耳中嗡嗡作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栗着哭出声来。
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把她变成这幅淫荡下贱的模样?
还在颤栗着的双手发疯似地拨开花唇,扯出那枚带来罪恶快感的肉粒,两指用力捏紧肉蒂根部,指尖用尽了气力狠狠一拽,仿佛想把花蒂从自己体内连根拔起一样。
可人与生俱来的身体组织怎可能被她徒手拔起,嫩红的花蒂非但毫无损伤,反而更加胀大硬挺,鲜艳诱人,直愣愣地立在花唇之间,俨然已经彻底缩不回去了。
不——不!
她不要变成这般淫贱滑稽的模样!她不要被人当作泄欲的性奴永远锁在隐秘的床帏间!
这是噩梦吧!她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个绝望的梦境中苏醒过来,重新做回过去的自己!
她在心底无声地尖叫,仿佛这样就不用接受眼下残忍却无法抗拒的命运。
可无论她再怎样用力地拉扯可怜的阴豆、再怎样残忍地揉捏挺立的奶头,被改造过的性器都再也不会变回正常的模样,肉体上再尖锐难忍的痛苦都没有办法把她从绝望的噩梦中唤醒。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被调教成最淫荡下贱的模样,再也无法转圜了。
思玟目光迷离,怔愣了半晌,忽然想到什么似得,纤细的双臂撑在地上艰难地站起,扶着硕大的孕肚,踉跄着朝屋子的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既然没有办法改变,那就把它们藏起来吧。她软弱地想。
既然象征奴妻身份的印记能被新生出的青丝掩盖,身上斑驳交错的淫痕也能被衣料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