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金家世代都守在这里,不在这里,也相隔不远。为何遭逢大乱,多少大山深林不进去躲避,偏偏找了这么个地方繁衍生息。
金家人活在生门上,为何不远遁,离开这个不详之地?
若只是守灵人,厄运降不到他们的身上。
所以,金家早前,再早前,很早很早以前,到底是什么什么身份?
金匡知道,老太太知道,连金伯仪只怕也知道。只到了现在,四爷还不知道。
两人窥破了一些东西,就再没有转悠的兴致了。简单的休息吃了点东西,走吧,回吧!没转的必要了。
回到家已经很晚很晚了,四爷没直接回自家的院子,而是一个人去了正院,找金匡去了。
“选好了?”金匡装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四爷摇头:“懒的选了,去别的地方给老太太置办个更大的庄子,我看山下老太太拿一百亩就是顶好的地方了,就那里吧。”
金匡诧异的看了四爷一眼,然后挑眉:“别的地方当真不行?”
四爷也看他:“行不行的,您心里没数吗?”
金匡上下再打量四爷:“老四啊……我这个做父亲的,自问对儿子们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还真是叫为父有些意外。连风水也懂了?”
“这世上的能人多了,一辈子遇上一回,便受益无穷。”四爷面不改色,说的话似是而非,不信也无从反驳。
“看在在西北的遭遇不是坏事。”金匡这么问了一句。
四爷笑笑,没承认是在西北遇的高人,也没否认。
金匡便露出几分苦笑来:“不是不告诉……实在是,后人知道了,对们并没有什么好处。”
“那便不知道吧。”四爷要起身告辞。
“坐下!”金匡摆摆手,“既然知道了……那也无妨。”他站起身来,带着几分烦躁,问说:“信命运吗?”
信命?
我要信命,我就该臣服我那太|子二哥,做一个坚定的太|子党。不会披着太|子党的外衣,这个那个的……是吧,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事。
我当然对外还得说人要信命,如此,才能显得爷是天命所归。为啥太子二哥就不成呢,那真不是我使得坏,我哪里有那么坏?那是我太子哥哥的命啊……他真就只能是储君的命,怨谁也怨不到爷身上是吧。
爷我堂堂正正,阳春白雪的。
四爷恨不能翘起二郎腿惦着脚尖把过去的一二三给金匡掰扯掰扯,现在很难有什么人什么事叫他有谈兴,尤其是谈过去的属于自己的话题。
脑子里发散了一小下,但还是诚恳的摇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