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给自己答案,陆河已经开了口。

    他说:“有时候一件事情的爆发是由过去的某些片段层层累积的,那件事如果要追溯原因会说来话长,而且并不愉快,你确定要听吗?”

    当然不可能愉快。

    能让他差点儿自杀的事,怎么可能是愉快的?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说,“我不勉强你,但如果你愿意让我和你一起分担,我是很乐意的。”

    陆河看着我笑了,那双躲在镜片后的眼睛实在有些迷人。

    我伸手,他也抬起手任由我拉他过来。

    我们一起坐在床上,我抱着枕头,他抱着我在公园玩游戏中奖得来的海豚抱枕,对我说:“那天,我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