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女官把御玺放在地上,张皇后晕倒,宫前护送两个女官扶她进帷幔,再也没有出来。
    御玺真是个好东西,摆在宫室里看得人目不转睛,可和以前一样,谁拿着都不合适,张皇后恳请一死,坚持不肯再收,最后三王跪请,又请来张原从中说和,张皇后重新收下。
    东王和南王把小北王教训一通,同时两人加强对内宫外围的巡逻,不允许小北王的人马再接近内宫附近。
    张原听完,进来告诉张皇后,张皇后恨声道:“这是何苦,太子父子何苦?”
    她指的是认定的太子谢运,和太子的父亲,还本应该登基的镇西侯。
    张原安慰她几句,又往东王和南王处巴结一番,又对小北王谄媚一通,回到家中。
    “客人还在?”
    张原辞去吏部官职,家里筛筛选选,留下来的都是心腹,进门就问不用推敲。
    “在呢。”
    张原嗯上一声,大步来到家里最隐蔽的一个客厅,掩藏的几株浓密的树下面,离角门不远,进出都可以便利。
    客人是个普通面容的中年男子,走在街上最不起眼,纵然看到也很快忘记的那种。
    见到张原进来,中年男子关切地道:“娘娘在宫里还好吧?”
    “好个屁!都是你家侯爷办的烂事情,我亲自往西疆见他,我亲口许给他京里登基有我照应,我信不信我再见到他,我给他一顿狗头打。”
    张原暴躁的卷袖子,对着中年男子挥舞那属于文人不算有力的拳头,拳头上青筋暴起,代表张国舅气的狠。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纠正道:“我家王爷,如今已是定王殿下。”
    “定个屁!”
    张原怒道:“定王是他孙子,不是他,他是定王的爷爷,去他爷爷的”
    中年男子轻笑:“夫子骂人可不好”
    “去他爷爷的,我就是要骂他,如果他夏天登基,娘娘怎么会有今天这场凶险?”张原已经把袖子卷到手肘上面,还在卷个不停。
    中年男子忍俊不禁:“小心着凉。”
    张原跳起来:“去他爷爷的,去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好吧,您现在骂的是列位先皇么?”中年男子叹气。
    张原僵在原地,面色古怪半天,憋着气在他刚才的座位坐下来。
    看样子可以好好的谈话,中年男子重起微笑:“我家王爷的意思,他贸然登基也将有一仗要打,自立为王也要打仗,西疆是他的根基,从西疆开始是王爷占据天时地利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