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哔剥爆芯,一室静谧,只能听得女人噎噎呜呜的酒后胡话抽泣声,像小猫儿一样——
“太难了……太难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对了!他们说我有个儿子才行……儿子、儿子……相公!我们赶紧生个娃娃罢!男娃娃……呜呜呜可是我也喜爱女娃娃的,怎么办……”
玉珠蓦地抬起头,抓着苍羲的衣襟痴痴地笑,“相公要不我们生两个罢?先生一个哥儿,再生个姐儿,这样男娃娃女娃娃都有了!”
苍羲的衣襟彻底被她扯散。
女人又哭又笑,“生娃娃……生娃娃……我得快快生个儿子我金家才保得住……呜呜呜可是我太累了,我生不出来怎么办?呜呜呜……我相公还不和我生孩子……天爷哪!我好惨哪~~好累啊……”
苍羲沉默着任这醉鬼胡言乱语,到后来见她越嚎越大声,再也忍不了了,于是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身,走进了内间卧房,本想将人往床上一丢,被子一盖就随她去了。
可谁知这看似醉糊涂了的女人倒精得很,似是感受到了苍羲要把她丢床上,原本只是松松圈着他脖子,但在苍羲要把她扔到床铺上一瞬间她双手一下子收紧死死搂住了他的脖颈。
苍羲脖子被狠狠一勒,一口气儿差点没喘上来,然后就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勒着脖子一并带到了床上,整个人就压覆在了玉珠身上,得亏他动作敏捷,用手撑住了床铺,好险没把底下的女人给压出个好歹来……
玉珠紧紧搂住男人的颈项就没松开过,一沾床就舒舒服服的侧了个身,寻了个最舒适的睡姿,一条豪放地腿搭在苍羲的腰身上,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处,伊伊呜呜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苍羲额头的青筋根根突起,手握了松松了握,掌间的灵力隐了现现了隐……最终还是叫淡青色的灵光慢慢隐下。
四十余万年,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苍羲深深地吸气再吐气,抬起手使力想把紧缠着他脖子的手给扒拉下来,即便只是凡人,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差异也是悬殊了,醉酒的女人其实力气能大到哪里去,很快玉珠的双手就被扒了下来,男人趁机将她推远。
谁知她力气不大,黏性倒是挺大,被推开后立刻又翻身进了苍羲怀里,复又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苍羲再扒再推,她再翻身再搂……
都说事不过三,到第四回苍羲把人扒拉下来推出怀去的时候,玉珠突然扯开了嗓子开始嚎啕大哭,“呜哇哇哇哇——我好累哪好惨哪~~我相公不要我了,他不要与我一道生娃娃了!呜呜哇哇……我要生个哥儿再生个姐儿,他不让我生……”
她埋在苍羲怀里,扑簌簌掉下来的眼泪顺着他颈窝的线条全掉进了他的衣襟内。
这番动静不算小,苍羲都能看到窗外有人影在往这边过来了……于是他想都没想,一把捂住了玉珠的嘴。
明明是喝醉了,但总感觉这女人是故意的!
玉珠睁着醉意朦胧的眼,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被捂住了嘴也捂不住她想哭诉生娃的强烈欲望,唔唔地叫唤着……苍羲觉得自己修行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男人的大手盖住了玉珠的大半张脸,捂得稍久些,她面潮红了面色开始不大舒服地挣扎,不停的拍着苍羲的手。
苍羲见她约莫是真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气儿了,只好急忙松手,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小声道:“莫哭了!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打住!听到没有?”
玉珠倒也听话,还真止住不哭了,抽抽搭搭委委屈屈地看着苍羲,“那……那咱们得一起生个娃娃,生了娃娃我、我就不哭了……”
说着,整个人再一次滚进了苍羲的怀中,埋脸在苍羲胸前亲昵地蹭蹭,眼泪全蹭在了他的衣襟处。
苍羲索性放弃了抵抗,仰头望着帐顶任她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