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褚珣不能。
褚珣松开手，起来用身体给他遮光，声音低沉夹杂着欲色：“起来吧。”
谢澄水依赖地抱住他的腰，翻到他身上，想借力起来，没想到看到个半站起来的家伙，在他眼皮底下逐渐站得更直了，脸变得通红。
褚珣哪里不清楚小家伙是怎么了，原本还有些尴尬的，看到新鲜出炉的小男友红着脸，害羞地不敢与自己对视，那点微不可闻的尴尬也没了，反而变得游刃有余起来，想逗逗他。
褚珣拦腰把他抱在怀里，故意在他耳边说道：“脸那么红，太热了？”
谢澄水也不走寻常路，尽管脸上热得能蒸米饭了，手上的行为却大胆得很，颇有些蹬鼻子上脸的意味，朝那处抓去，揉了一把。
褚珣被揉得闷哼，打了他一下作警告，沙哑道：“别乱动，还想起床不？”
谢澄水看到褚珣失态，眼睛发亮，摇摇头。
褚珣一顿，没想到他是这个回答，把这团突然兴奋的猫放在床上，转身打算去浴室解决。
谢澄水看了眼自己的家伙也精神得很，在他身后跟着走，像个小尾巴一样。
唔……现在他们可以互相帮助吗？
听说有的朋友之间也会，他们可不止是朋友。
谢澄水步伐更坚定了。
褚珣在浴室门口停下来，以为他要洗漱了，问道：“你先用？”
看都被看到了，处理也不急在一时。
谢澄水从身后抱住他，小小声说道：“我可以帮你的……”
褚珣这会身上已经不是一般发烫，身体里仿佛有座火山喷发，滚烫的热浪溅射到每一处，眼眸里都有把火。
谢澄水察觉到手下的身体变僵了，眨眨眼睛摸了下他的腹肌，满意地看他耳朵更红了，撒娇道：“珣珣可以吗？”
“进去。”
两个字从褚珣牙缝里挤出，听得出憋得狠了。
谢澄水不招惹他了，乖巧搭上他的手，像个小朋友被拉着，一块进去。
拿着黏人的家伙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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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珣拿凉水洗了把脸，稍微冷静下来后，极力克制，陪这猫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