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微微一停,道“说。”
那个军官仍是得意洋洋“听说,陆彦霖的女人,和父亲,都在督军大人的手上,不如,就拿他们与陆彦霖做交换,若是陆彦霖不同意,就将他们都杀了,如何?
话音刚落,居然还有人应和“好办法!”
李清章倒吸了一口凉气。
孟祁寒停在那里,半晌没动。须臾淡淡道“李副官。夏连长和张旅长从今日起降级为士兵,明日就送回西洲吧。”
两人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李清章立刻道“是!”
说完,孟祁寒便走了出去。
李清章站在帐子口,冷冷道“身为带兵打仗的将领,不想着用兵法制胜,反而想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真替你们感到羞耻!”
说完,李清章也离开了。
孟杳杳手捧着安胎药坐在炉边,药都快放凉了,还有大半碗没喝完。
西洲的动静闹得那么大,她最终还是知道了陆彦霖攻打西洲的事。也总算也知道了自己心神不宁的原因。
这已经不是陆彦霖第一次攻打西洲了,
几年以前,他们就是死对头。做梦都恨不得把对方掐死那种。
不过,这一次,他实在是太狠了,居然占了孟祁寒在西洲的窝,这不异于,在太岁头上动土。
孟祁寒,会放过他么?
孟杳杳满脸忧色,正想着,忽然有人俯下身来,摸了摸她的碗。
“你以为你在喝红酒吗?”
“孟祁寒?”孟杳杳抬头看他,看见他在她对面坐下,火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太苦了,我喝不下。”孟杳杳委屈巴巴的撅了撅嘴。
“那怎样才能不苦?”孟祁寒说。
孟杳杳说“我怎么知道……药怎么可能不苦?”
孟祁寒轻笑一声“既然明知道,药怎么可能不苦,那怎么不好好喝药?”
孟杳杳咬了咬唇,端起药真要喝,孟祁寒拦住了她“药凉了,待会热一热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