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离开之后,杨麟面色阴沉,将宝刀扔在案几上,然后再拿起,然后再扔掉,众人知道心中委屈,但无能为力。
杨麟来到马凤玉所住的客栈,令人惊讶的是马凤玉正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最快捷的交通工具那可是战马,最好的战马不过日行3百余里,看到马凤玉准备离开,杨麟感到颇为惆怅道:“凤玉,怎么啦,你,你,要离开吗?
前日我不是给你祖母修书一封,请求你们石柱马家帮我练习一下狼筅手,帮我练习一下军中长矛兵。
你们祖承汉伏波将军马援,家学渊博。
你也知道我们狼筅虽然比白杆要长很多,但也讲究捅、勾等战术,我们军中长矛兵与你们的白杆兵长度差不多,战术要求也讲究刺、捅、挑、勾等战术。
你当日不是承诺帮我等练兵,怎么现在变卦了啊。”
马凤玉眼睛湿润,看着杨麟道:“大人,若真的想锻炼兵马,请我表叔秦翼明就可以,我,我反正要回去。”
秦翼明,秦良玉长兄秦邦屏之子,曾追随秦良玉秦邦屏多年,立下殊功,后因为战败废为庶人。
杨麟摇头道:“凤玉,秦翼明秦老将军前来帮我当求之不得,但无论如何你不能走。
你祖母秦良玉、你母亲张凤仪都是一代名将,我希望你能够留在这里帮我。”
但马凤玉去意已决,无论杨麟好说歹说的,坚决要离开。
杨麟无奈,脸色惨白回到府中。
随着会议结束,总督大人将迎娶郡主朱峨嫣的消息大概早已经传遍省城各个角落,虽然对郡主有诸多不满,但也不能在迎娶君主之际再搞出什么桃色新闻吧?
郡主朱峨嫣、次子杨玮早已经搬到富顺王府,总督衙门稍显清静,看到男人脸色惨白回到府中,黄黛云殷勤的迎上,帮忙脱掉身上的铠甲,相互拥在一起,对方连声追问怎么如此脸色惨白?
想到未来的日子,杨麟稍显抱歉道:“黛云,真的委屈你了。
真是造化弄人,如果我们当日明媒正娶结为夫妻,后来即便郡主出现,也不像现在这样。”
抹了抹眼角,黄黛云强颜欢笑道:“相公,你与郡主也算患难之交,情分远非他人所可比拟。
相公虽贵为川陕甘总督,兼理巡抚,但地方早已经尾大不掉,根本不遵相公号令。
现在既然富顺王等人提出,相公如此做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感到一阵心痛,杨麟走上去将其拥入怀里,说道:“黛云,我与郡主患难之交,难道我们不是吗?
将来你们要和睦相处,两个人不要再比较了,手心手臂都是肉。
这辈子上天对我太好了,让我相继遇到你们两个奇女子,真的三生有幸啊。”
感觉对方身体明显颤抖,随即恢复平静,抬头看了看杨麟道:“自从过门以来,相公以及要我作为管家婆管理家务,这等几天郡主过来后,贱妾也可放下管家活计,免得郡主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