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众教育文学网>仙侠修真>找替身是会被惩罚的 > 内裤堵嘴,野合
    站在长夜边缘的人,只能听见一声响过一声的虫鸣鸟叫。就算有一瞬间万籁俱寂,也会误以为那是永不停歇的水流,要从山川原野,奔流至汪洋大海。

    但处于这激流中央的安振鲲则耳边不断响起惊雷,他以立卧撑的姿态扒着还低头塌腰,怕被人看见。把那显然大得惊人的玩意插入他体内的人,却懒散地直着身子,在余光中歪着头看他。

    萧染伸手抓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颠了颠,腺液就像灌溉器一样被浇洒在他们身下的草地里。他调笑:“哥夫,这么爽的啊?我才进去没多久,你就射了?”

    这小子倒是“孩童心性”的“爱玩”,废物利用,垃圾回收,把安振鲲地摊货四角裤的碎布,就着浸透地拧成绳的形态,“啪啪啪”,左右开弓,扇打在他的臀部,而反倒是施虐者两颊婴儿肥轻轻颤抖,在月光下吞吐着酡红,似是独舞的蔷薇。而那两瓣唇,被啃了一样红艳,开开合合,像极了萧映被肏得喘不过气的样子,仿佛要呕出蜜。

    安振鲲恍惚的眼神被萧染捕捉,糊咖小白花诡异地开了花,那隐匿在月夜树荫中的泛红的眼,野兽般虎视眈眈,却披上了保护色一样温柔的笑意,抓住时机似地俯身逼近:“哥夫,我长得像哥哥嘛?”

    安振鲲惊得骤然软了身子,平时坚挺两个小时没问题的粗臂一时没撑得住,侧着压倒在草地上,半边脸还火辣辣地叫安上校动了动唇,却只来得及溢出“呃啊”的一声长吟。还没等他回答,那笑意逐渐凶狠的嘴巴就咬了上来——萧染趁他没注意压抑自己便抽走了那和藏住男人私密处一样,吸收异样声音的三角布块。

    所幸又立马替换成了舌头——虽然那“蛇信”要吃掉另一方的舌头一样,注入着名为“窒息”与“虚弱”的毒素。但很可惜的是,作为一名接受过精英训练的军官,安振鲲就算在缺氧的神志恍惚中,也依旧能敏锐地感知外界,例如——

    他的右乳头紧紧压着尖利的碎草、丰锐的沙砾,研磨着,研磨着酥痒,也研磨着他愈发剧烈的心跳。他被身上的人拱着撞着,像被驯服的野牛,不情愿也不能自主地,拮抗着主人的怪力,耕耘着。顶端收缩吐水的性器,时不时斜刺入一片完好的草丛,被扎几下,就用马眼留下几滴眺望晨曦的白露。

    安振鲲本以为疼不是问题,这些酥酥麻麻的,也只是有些许难捱罢了。谁料待女穴那块儿撕裂的痛感慢慢褪去之后,汹涌得好像要扼住人喉咙般的快感清晰了,泛滥了。

    燥热,让女穴里的大地,龟裂、发光、翻新,要溢出岩浆。安振鲲努力地张着女穴,吸进一些冷气,却冷却不下来。

    青筋,凸起,让女穴里的大地,回忆起了脉络,回忆起了荒古,要滋润,要发大水,要洪水滔天。安振鲲想转移自己注意力去套弄自己的玩意,却被捉住了手。

    庞大,饱胀,异物感,让女穴里的大地臆想着种子萌芽,破土生根,要百花齐放,要春意盎然,要淫雨霏霏。安振鲲向前爬着,蠕动阴道,妄图对方小一点,退出一点,却被揽住腰往后带,被捅得更深,以至失声地张大了嘴。

    他像花儿一样被打开,浑身是春阳的热,春雷的麻,手也春草一样,扎根在土里,想要求个稳固,却燕京初春的沙一样,被风吹啊,拍过去又卷回来。于是他的手指也耙子似的,翻着土。

    那燥热的,硕大的,有筋络凸起的别人的性器,飞快地抽送着,就像春去复春来,云雨、种子、犁……也飞快地轮回着,让人发霉发软,软出了水。

    先是,他马眼里脆弱的软肉,抵着细细的草尖,喷出一泓春雨。紧接着,腰腹内苍白沉默的冻土,升温膨胀,泄出一顷春潮。

    黑色的内裤碎片舞成残影,击打在女穴周围被殃及池鱼的大红色上,好像打碎了铜像上的镀金层,又好像催开了荒野中的玫瑰,发出为冻土溶解伴奏的声音。

    贴身体会着哥夫湍急的欲望,萧染深深埋入人体内的巨蟒的粉红色小嘴,就算快要窒息也馋得癫痫似哆嗦。他嘴下更猛更狠了些,咬了人嘴唇一口,又去咬人背肌。听着头顶上夹藏私货的喘息,萧染这才发现他们的上身都还穿着军服,落嘴处不远的肩膀上的勋章,在月光中泛着寒光,叫撕扯着迷彩布料的牙愈发感到无力的酸痛。

    他直腰咬牙,上身弯得像张弓。萧染眼尾发红,晒不黑的肌肤上苹果肌都透着狠劲儿。他腰间那支玄铁箭蓄势待发,想下身用力贯穿凿穿抽搐臣服的雌兽以讨些甜头,但是他忍住了。他慢条斯理地在那散布红晕的屁股上展开了纠葛的碎布片,慢条斯理地随意把覆茧的指节裹入内裤碎片稀松的纤维中,挤进不知何时开始不停收缩的肛眼……

    甩了那么长时间,原本吸饱体液的布料已经半干,挤不出什么可以润滑的,萧染只能俯身冲着那里呸了两下。再草草扩张两下后,就着强硬地将龟头带着布料捅进后穴里。

    萧染爽的闷哼一声,早早摆出一副纵容承受姿态的安振鲲却疼得一颤,浑身紧绷拳头也攥紧,握着满手的断草,但还是隐忍着,潜行而又放弃猎物的豹一样,舒展了身体——和他的分身反应相仿,先是再次完全勃起,再是吐出一泡稀薄的精液,又有颓软的趋势。

    萧染只是用沉沉的眸色大力蹂躏碾压着身下矫健的雌兽,但并不迟疑地稳步推进着,却被那有力的温热夹着逼着,把憋了有一会儿的精液榨了出来。

    浑浊浓厚的白色,随着巨物的抽出,淌过小麦色的臀部,滴落在一夜未眠的草根与尘泥间。萧染轻轻地沙哑地笑了声,蛇一样的手指划过有弹性的皮肉,尽量一滴不漏地用内裤碎片裹着,揉成团,又一次堵上了安上校的嘴:“哥夫,你尝尝,是你的处子血好喝,还是我的精液好喝?”

    安振鲲不自觉地顶了顶舌,口腔中顿时大虫子被打得粉身碎骨一样,弥漫开苦涩辛味。不知为何,那小兔崽子没有把东西留给下面两张嘴,反而弄进了他上面这张嘴里。然而,他还是觉得,自己下面那两个关不上的洞,依旧有细流潺潺滑落于黑土,色泽相近的臀就像屹立于大地上的山神静静垂泪。

    这场沉默的性爱,随着即将落下的晨露,和奔着月而呼啸的夜气,会不散发一丝热地溶解,不留回响热情况,地吹散。安振鲲轻轻抚上自己的眼,发出一声长长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