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虽然高大,却是虚有其表,被我一指,竟讷讷的问:“哪个饭馆谁出钱啊”
另一个面无四两肉,长得像竹竿子似的高个青年横拦到他面前:“你他妈谁啊”
他边说边要打掉我指人的手,不等他碰到我的手背,我便反手攥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拧。
“呀呀呀呀疼”
“你他妈谁啊敢跟我指手画脚的”
我扭住他不放,转望院里的十几号青年男女:“他妈了个巴子的,你们他妈都是哪儿来的怎么进来的啊”
竹竿子杀猪般的叫声,像是一个讯号,瞬时间,十多号人全都骂骂咧咧的向我围了过来。
“都给我消停点儿”
高和从内圈排众而出,走到我面前,“你先撒手”
“不撒”
我另一只手指着那些人,瞪眼问他:“这都是什么人他们怎么进来的”
“不是你给我的钥匙嘛”
“我给你的钥匙”我点点头,“是你说诚叔的亲戚今天要来,我才给你钥匙。可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人都是诚叔的亲戚”
不等他开口,我就大声问竹竿子:“方诚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表舅”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侄子你放手疼”
“你姓什么”我追问。
竹竿子疼狠了,嗷嗷叫着说:“我姓周姓周”
“你姓周,诚叔姓方;你说他是你舅,又说你是他侄子你给我理理这辈分儿我看你他妈就是个浑水摸鱼的混混儿”
说着我把他扭到门口,一脚踹在他胯骨上,将他蹬出大门。
刚回过头,那个最初被我指派去订菜的青年像是才反应过来,嘴里骂着,抡起拳头就向我打了过来。
我压根没把这样的二愣子看在眼里,可还没等我动手,就被人从侧面薅住非主流的头发,利用巧劲将他也甩出了大门。
另外几个人本来也是想动手的,可是看到这一幕,全都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