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思：“恐吓是管理局在迎接新员工前的一个程序吗？”
“你们要进入的是新部门，而这个部门......”观晏止住话锋，继而转向长发：“唐晨，你也是。”
唐晨皱皱眉，神色里隐有不安，似在极力回忆着什么。
观晏同样蹙眉：“那药剂还没过效吗，到现在都没想起来，”他看回言思，“你说。”
言思垂下眼睫，隐去眸里的波澜：“路德学院毕业生，前来参与雾城最高社情管理局的选拔测试。
观晏的笑容里暗藏着刀子：“整个特优班，从第一轮起就被筛掉不少人，最后一轮竟然也只剩三个，路德学院干什么吃的？”
“不知道，”言思抬眸看他：“你说的部门，是什么部门？”
观晏不笑了：“一天解释那么多好累啊，明天来报到再说吧。”
说完后他转向高云与，顺势往前走两步路：“怎么样？我学得像吗？”
高云与把支着头的手放下，正着姿态：“不说一模一样，但也已得精髓，险些连我都蒙过去了。”
观晏满意极了，慢条斯理地把银表佩戴回自己手上。
言思突然出声：“坐在这里的我，你，唐晨和高云与其实都在程序里面吧？通过连接神经网络，让我们被程序操控。”
观晏没有接他的眼神，不慌不忙地调试着银表：“你问这个有什么用？”
“明明是我在问你，怎么反倒是你转而问我了。”
观晏双眸微眯，意味深长道：“你已经问我一连串的事，的确该我问你了。怎么看破我的伪装的？
言思漫不经心地说：“瘸腿蠢且不灵敏，本来就招眼。”
“你要是再敢借机咒骂上司，我就——”
言思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况且这个瘸腿的每一步动作都在推进度。”
观晏不屑道：“还不是你们的所作所为让我没眼看。”
“隧道开显示屏的时候，你的手上染了血，应该是帮我戴上传音设备的时候沾上的，你拖了几个小时都不清理，很难让人信服你没有离开。”
“虽然说得都对，但不要弄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言思无来由地轻笑了一声，眸中似有暗影覆上。
观晏觉得他总给自己一种被压制住的窒息之感，他微不可察地后退半步：“想吃人啊？”
在大家都猝不及防之际，言思举木仓对着观晏：“你交代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