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冷静的如同说的那样的话,那么宫少,只有两个可能可以解释说的这种问题。”
“什么?”
“第一,要不就是这个女人,根本不爱那个男人,所以无所谓。第二,要不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傻子,因为太爱这个男人,所以什么都可以容忍下来。只想好好的跟他在一起。”
咳咳,别看咱们卓刚同学,平时的话语不多,但是人家的心如镜月,可是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哈。
“……啧啧,卓刚,每次似乎都是这么犀利。”
再喝了一口红酒,宫拓野开始在想像,卓刚说的这两种可能性,哪一种的可能性,更加的大一点。
“宫少过奖了。”
“呀,真没趣,每次说话都是那么小心翼翼的,跟我也是一样,卓刚,到底是怎么想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呢?我们是兄弟!不是上司和下属。”
拍了拍他的肩膀,每一次宫拓野都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但是无奈卓刚却不愿意再多跨出一步。
“我知道,但是该遵守的还是要遵守,卓刚的这条命,是宫少给的,我现在的人生给是宫少给的……”
“停止!停止,今天跟来说,是纯粹的喝酒的,不是来跟讨论的这些长篇大论的,来,喝酒,喝酒,不醉不归。”
家里已经放着一个头疼的小东西了,他可不希望卓刚再这般的无趣。不过其实又或许,拉着卓刚出来喝酒,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因为这个家伙,是从来,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喝醉的!!
“干杯!”
“干杯!”
两个男人彼此笑了笑,宫拓野又重新慵懒的倒在沙发的靠背上,然后喝起酒来,整个人一副性感姿态,他一定是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有多迷人~~
再高级的pub里面,也总是会有寻欢作乐的人混进来。
宫拓野的性感迷人,卓刚的冰冷冷酷,分明已经引来了不少女人的侧目。
而宫拓野欣赏,他真的很欣赏这种被人当作一个焦点的眼神。
那是一种优越感,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姿态。
“hi,卓刚,西南角大概35度的地方,已经有一个女人,盯着看,超过大概2分钟了。”
“……宫少!”
“哈哈哈,卓刚,知道吗?这个样子,真的很好玩,我真是想不明白,都一个25岁的男人,怎么还守着的那处男身?”
卓刚跟他同岁,只是25岁的宫拓野,八百年前,就已经识得男女之间,巫山/云/雨的那种美妙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