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林君然伤已恢复不再需要顾忌,又或许是遇上陆烽生日气氛正好,种种因素下,两个人抛开所有彻底放纵了一回,而放纵的后果则是第二天林君然直接睡到了中午,早上时他醒过一回,迷迷糊糊看了陆烽一眼,又心安地睡了过去。
而陆烽则在林君然第一次醒时就睁了眼,那会儿才六点多,太阳也不过刚刚升起,拉着窗帘的房间里透出隐隐的微光,他动作小心地下了床,去厨房煮好一锅粥,等粥熟切换成保温状态,这才又回到床上,在午时与林君然一同醒来。
二人侧着身面对面,肩部以下藏在被子里,陆烽一只手臂伸在外面,轻轻压在绵软的薄被上,另一只手被林君然枕在颈下,所以当林君然醒来的第一时间,肩颈一动,陆烽就已觉察到,随即睁开一直眯着小憩的眼。
视线对上,林君然微微泛红的眼渐渐从茫然的状态变得清亮,看到陆烽,他有一瞬间的恍神,随即便很快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脸上不受控制地染上绯红……
昨晚虽是他挑逗在先,但之后所有的事却都是陆烽亲力亲为,被点燃的男人宛如挣脱了锁链的野兽,抛去所有隐忍克制,尽情在他身上征挞,留下一串串火热滚烫的印记。
想到什么,林君然愤愤睨了陆烽一眼,在对方略有心虚的眼神中翻身下床,结果腰上半点儿力气也使不上,如果不是手撑着,刚坐起来差点儿再一次瘫软在床上。
在林君然动作的时候,陆烽已经下了床绕到他这一边,林君然却拒绝了他的搀扶,说:“我饿了,你去厨房弄些吃的。”
陆烽犹豫片刻,见他坚持只好走了,在他离开房间后,林君然立刻下床走到衣柜前,对着上面的全身镜撩起睡衣下摆。
当看到镜面中呈现出的景象,林君然眉心猛地跳了跳。
镜子里,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指痕、吻痕、齿痕,斑驳交错……
尽管撩起衣摆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看到这一幕时,林君然仍是被镜中那片触目惊心的景象吓了一跳,他没敢再往上撩,却知道上面的痕迹绝不会现在见到的少,尤其是胸口那片。
在心底把昨晚印下这些交错红痕的男人骂了一遍,林君然才整理好睡衣,去了洗漱间。
陆烽正在厨房里摊鸡蛋饼,他动作很快,林君然过去时,他已经将面粉、蛋液和葱花搅拌在一起,在锅底刷了一层油后,将面糊均匀地铺在锅底,右手端起锅把轻微晃动,很快,一层泛着金黄的鸡蛋饼就成型了,等所有面粉都下了锅,摊出来的鸡蛋饼正好摆满一整盘。
在第一块饼摆到盘子里时,林君然闻见香味已是忍不住饿,直接上手去取,手指刚一碰到才出锅的饼,就被烫得一缩,好在陆烽盯着锅没注意到,林君然吹了吹手指,索性直接将盘子端了过来,慢悠悠地吃完整块金黄且薄的鸡蛋饼。
陆烽摊完最后一块后,将锅放好,抬起头的瞬间恰好看到林君然伸着舌头卷起沾在嘴角的一点碎屑,粉嫩的舌尖从唇面轻轻扫过,下一秒又消失在唇齿中。
而当视线不经意扫过林君然布满吻痕的颈处,昨晚失控的交缠蓦地重现在脑海,陆烽终于不敢再看,匆匆移开视线,转身将盘子端去了饭桌。
冰箱里还有昨晚剩下的菜,陆烽都取出来简单用微波炉热了热,两个人都没吃早饭,饿得有些狠,只是配着鸡蛋饼和几样菜,也将整锅粥喝了个干净。
下午,林君然浑身没劲儿,又不想回房间躺着,就去了客厅的沙发上窝着,整个人懒洋洋地陷在软绵绵的沙发垫里,怀里抱着上回从超市买来的抱枕,抬起手对着电视摁了下遥控器。
电视刚一打开,陆烽走过来在边上坐下,沙发顿时往下一陷,林君然掀起眼皮瞥去一眼:“你最近是不是太懒怠了?车行都不怎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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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林君然这话绝对没有冤枉陆烽,自从他出院后住到这里,只要他待在家里,陆烽就从不去车行,至于林君然去公司的时候,陆烽早上九点多陪着睡懒觉的林君然一块儿起床,将人送去公司以后才会去车行看一看,下午五六点钟再去接林君然回家……
归根结底,总结为一句话,其实就是美色误人。
林君然不想误人,每次发现陆烽又没去车行时都会提醒一声,对方却永远都是一句:“车行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