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你看我,像不像从医院里刚出来的?”
阮遇驻足,卫衣和鸭舌帽将他的眼镜藏了起来,只能看到他那流畅的下颚线,还有黑色卫衣领口若隐若现的半点锁骨。
“你多待几天我也相信。”
阮遇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了。
“什么叫多待几天也信?”靳向南半天都没想明白阮遇的话。
李穆修在靳向南背后补了一刀:“是怕你提前出院康复不好,建议你药别停。”
靳向南:“……”
进到夜店里,林安他们已经先到了,开好了桌位。
“怎么才来?”林安站起来,把里面的位置让给阮遇。
“问靳向南。”阮遇坐下来,摘了卫衣帽子,摘下鸭舌帽,用手把头发全都向后顺了顺。
李穆修走过来,坐下,“那傻逼非得说自己是好孩子,把人出租车师傅差点儿吓出了心脏病。”
“少吹,要不是你跟人家说我刚出院,我能跟你急?”靳向南抬手打了个手势,接过了服务生递过来的单子。
李穆修没说话,只是朝靳向南竖起了中指。
林安挨个给几个人倒上了酒,给自己的酒里倒了半杯雪碧。
震耳欲聋的音乐似乎可以让这里的人忘记外面的喧嚣,忘记所有的烦恼。
所有人都跳着、笑着,尽可能让自己沉浸在这个纸醉金迷的环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