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压下那思绪,某些念头又冒出来。也许西尔维娅是对的,自己应该保持足以忽视别人的执拗。那样,自己无谓的孤独会少些,身边人的苦涩也会淡化。片刻,他又苦笑。正如在这里呆想,这念头对解决问题也毫无裨益。
又跟小侍女瞎扯两句,他离开卧室出去瞎转。小让娜等人不知去哪里闲逛,仿佛和平真正来临,但进进出出的侍从证明这场浩大的战争不过刚刚开始。
跟约瑟夫等人商量一会军情,一名宫女走进来,说大公妃要见他,也没说什么事由。
房间相对来说非常简朴,一进门,正堂神龛上的圣母像占据视野的大部分。大公妃年近五十,略显富态,端庄慈和,只是眼角的阴影略显无奈的沧桑。她坐在右手沙发上,见刘氓进来,起身示意,又微笑着坐下。
等他在对面宽大的椅子上坐下,宫女端上热茶,大公妃点点头,平和的说:“陛下,感谢您对塞尔维亚的仁慈,也感谢我女婿弗克的宽容。我相信,在陛下的光辉中,帝国一定能收回新罗马城,并让各牧区民众更加虔诚。”
弗克已经明确表示承认拉扎耶维奇塞尔维亚大公称号,本人只保留斯雷姆公国爵位,跟科索沃公国平级。可以说,塞尔维亚已经重新统一。而米利察称君士坦丁堡为新罗马,称各国为牧区,也就是承认东罗马宗主权。
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重复也不稀罕。米利察显然也明白这一点,继续说:“陛下,昨晚玛丽亚跟我谈起您。我感觉,陛下似乎对我们清理异教徒的做法不认可,是么?”
刘氓没想到米利察说话如此直接,不由得愣住,半天才笑着点点头,算是承认。
米利察不经意的摇摇头,继续说:“陛下,请原谅,我年纪大了,说话可能有所冒犯,还希望您原谅。”
话这么说,米利察没表现出任何需要原谅的意思,接着说:“陛下,您是伟大的君主,但也是一位奇怪的君主。可以说,在我听说过的伟大君主中没有谁与您类似。这是您的伟大之处,但我也觉得,您的某些做法可能引起臣子不必要的猜测,让大家感到不安。”
又仔细看看他的表情,米利察郑重说:“年轻人,我可以说,你还不是一位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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