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个人的一些因素，那晚路听白抱住沈妄的时候，完全就是做的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
他觉得做了这种事，正常人都不会想和他有太多的瓜葛，省的惹一身不痛快。
只是他没想到，第一个不痛快的人竟是他自己。
“还多给我送了个面包。”沈妄笑了一声，“看来你对我的爱还不少。”
路听白：“……”
他没想到要怎么接这话，直接把课桌并在了一起，拿出练习册做题。
过了一会，苏喻走了过来，对沈妄道：“妄哥，你不是吃过早餐了吗？”
“这个不是早餐。”
沈妄散漫的答了一句。
他话还没说完，路听白就把课桌一推，起身让出位置，道：“你们聊。”
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本能性害怕沈妄会说出类似“这个不是早餐，是新同桌对我的爱”这样的话。
虽然仔细想想，沈妄并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但又说不准。
沈妄看了眼空了的课桌，拿着牛奶站了起来，道：“出去说吧。”
苏喻看了眼手表，点了点头，往门外走去。
教室在换位置，喧闹成一片，走廊上反而要清净很多。
沈妄走到走廊上，撑在围栏上，懒懒的喝了口牛奶：“找我什么事？”
苏喻道：“牛奶是路听白送你的？”
沈妄摇头：“没有。”
“我记得你以前挺讨厌喝牛奶的，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苏喻道。
牛奶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奶香浓郁，回味都是微甜。
沈妄以前不怎么喝牛奶，因为他有些乳糖不耐受，喝了总是不舒服。
但也没有不爱喝。
“说吧。”沈妄说，“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