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他跟避鬼一样避嫌,恨不得远离那个女人十万八千里。

    现在这女同志不仅穿着他的衣服,他还要背着对方,越说不清了,反而像是做实两人不可告人的关系。

    男人冷着脸,挺拔如松的站在沈白榆面前。

    他和她对视一眼,便淡漠着脸转过背弯了腰。

    男人肩宽背阔,沈白榆忽视他拒人千里之外的臭脸,趴在他结实平坦的背上,别说,趴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背上一沉,陆维远一言不发的背起她,身上始终散发着疏离的气势。

    男人没想到这小姑娘轻的跟片叶子似的,怪不得那么高的悬崖滚下来没受什么重伤。

    沈白榆歪着脑袋,伸长脖子看着他淡漠英俊的侧脸,好声好气道,“陆营长,对不起,早上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的。”

    男人面无表情,不搭理她。

    “你要是觉得心里过不去,我让你打回来。”

    沈白榆无辜的眨眼,瞅着他愈发的凑近开口。

    女人的气息拂在皮肤上,陆维远耳朵一阵发痒,有些不自然的偏了偏头,但面上依然无动于衷。

    旁边跟着的三营士兵们憋着笑,嘴角都快压不住了。

    陆维远轻飘飘的眼神荡过去,所有人的嘴角又瞬间拉平,表情严肃。

    “我没过不去!”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前方,淡声道。

    他一个男人不会和女人计较。

    何况这巴掌打的也没错,是正常女人该有的反应。

    见男人好说话了一些,沈白榆趁热打铁,切入主题。

    “那你今年多大了?竟然都当上营长了!”

    沈家只保存着那份登了翻案新闻的报纸,对于15年前案发的事情寥寥带过。

    而距离现代的沈白榆,案发更是过了四十多年。

    当年事发的信息,沈白榆只能从爷爷和翻案报纸上了解一点儿。

    她唯一记得的便是案件牵扯的几个人,以及报纸上惋惜陆维远生命止步于26岁生日这天。

    女人呼出的气息灼热,随着不停的说话声,一下下喷在他的脖颈和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