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呀?”
望着魏霁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江岚岫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着,试图从原主的记忆里搜寻出她曾对魏霁风说过的话。
然而,原主整整十七年的记忆就像一座书库,一时半刻,哪能翻得出关于魏霁风的半点回忆。
她甚至不记得,二人以前打过交道。
想啊想啊,直到魏霁风眼中的光一点点消失,复又变得深邃如海后,她还是想不起来。
“罢了。”
魏霁风淡淡而语,退离了她。
“夫君,我……”
“自今日起,我就住书房,为考武举做准备。”
魏霁风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口气,但江岚岫知道,他生气了。
原主到底跟他说过什么话,他如此在意?
想!想破头皮也要想出来!
可不能在新领导面前被记一大过。
不过,比起继续搜刮记忆,她更疑惑的是,“夫君不是考武举吗?为何还要在书房温书?难不成,你想文武状元一起考?”
魏霁风已然坐回到书桌前,头也不抬地说:“我朝的武举考试早已不再是‘弓马定高下’,还要考文学策略,兵法韬略等等。”
“哦。”
江岚岫明白了,“这么看来,武举比文举更难。”
魏霁风不置可否。
江岚岫见他已在埋头苦读,便不再打扰,准备去东厨煮点核桃汤补补脑,好早些想起原主曾对他说过的话,以及二人过去的点滴记忆。
“他对我如此包容,会否因为曾与原主有些过往?”
江岚岫后知后觉地想到。
世人皆传魏霁风在战场上杀伐果断,在平日里冷漠寡言,可这短短两日的相处,她感觉魏霁风还是蛮体贴的,换做旁人,光是疑似逃婚这件事,就要被休好几回了,更别说还同意暂时不圆房。
“这要放在职场里,我不就等同于领导的关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