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开挑了挑眉，“大人不好意思啊，那正好，我也嫌麻烦，不如就不教了吧。”
“别别别。”
杜复舟瞬间急了，也顾不上仪态了，一把抓住赵开的手臂，“要教的要教的。”
赵开勾了勾唇，瞥了一眼抓住自己手臂的手，道：“先查账吧，正事要紧。”
杜复舟自知失礼，连忙松开赵开的胳膊。
“好好好，先查账。”
赵开龇了龇牙，这老头，这么大的年纪了，手劲还这么大......
刚才被他抓过的地方生疼。
杜复舟犹豫了一下，突然低声道：“殿下，这次查账，您是希望查出点什么，还是不希望查出来点什么？”
虽然这么问不合适，但内心对数学的痴迷还是让他问了出来，不然万一好心办坏事，赵开不教他怎么办？
赵开脸色一肃，认真的道：“杜大人，此等想法可要不得。”
“有什么就说什么，一切从事实出发，有问题就说，没问题就说明工部是清白的，这种话杜大人以后不要再说了，这次我就当没听见。”
“是是是。”
杜复舟也反应过来，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税务署是给皇帝打工的，他跟一个皇子说这种话，就好像主动给赵开送把柄一样。
赵开扬了扬下巴，“去找父皇动手吧。”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