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嘿嘿一笑,挠挠头,“这不是,这不是出门在外,不可避免吗?”
赵驰纵仍觉得几人不靠谱。
哪儿有赖着个小孩儿当老大的,当个土匪还叫别人给打劫了。
他防备道,“你们想干什么。”
虽是憨勇,但也留了点脑子。
土匪也不敢隐瞒,赶紧交代。
他脸红得很,“实不相瞒,我们几个家底儿都叫别人抢光了。”
还是那马自己会跑着去藏,不然也得没。
“本是准备重操旧业的,却是屡试屡败,只小老大带着......带着劫了二,二当家一次。”
老大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在傅应绝注视下眼神乱飘。
心虚的。
得别人打劫一次,就赖上了,可不就是心虚。
瞧着几人那藏头遁脑的憨样,傅应绝冷笑,却不为难,反是问,“来自淮川?”
“是是是,淮川黑虎寨!”
淮川啊。
傅应绝神情一下就变得耐人寻味起来,视线轻飘飘落在几人身上。
一行六个,落在他眼中就是傻的傻,憨的憨。
再一看傅锦梨被几人哄得开心的小胖样,心下思忖起来。
“常年在京,却不曾听闻淮川匪患严重。”
他状似无意地问。
老大也没想太多,答道,“何止是严重!”
他不甚在意地一笑,却拍拍胸脯,有些骄傲,“咱们淮川的土匪,数量之多,就没有哪个山头是空的!”
淮川地界可不小,没有一个山头是空的。这土匪规模可见一斑,下头却从未有人报过,甚至是半分匪患消息都未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