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忘了吧。”
轻飘飘两句话可戳中了奶团子的痛处,她一张小胖脸变得惊恐,嘴硬道,“米有!小梨子。小梨子,窝,我我......”
梨半天梨不出半个屁来。
傅应绝恶劣得很,张嘴就要笑话她,“你......”
可有人的眼泪说来就来。
“呜哇哇!啊啊啊呜呜——”
傅应绝,“?”
他有些傻眼,“你哭什么。”
奶团子可伤心,一张胖脸埋在他膝上,“窝的脑子,我的脑子被偷了,呜呜呜。”
傅应绝哑口无言,小孩就是好哇,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没偷,好着呢。”小胖脑袋谁偷谁傻。
“想不出来,小梨子想不出来,爹爹知道,为什么想不出...呜哇嗷——”
“......”你自己笨,你问我?
但是这话他不敢说,一说准是难哄住了,“你是,第一天上学,记不住正常的。”
傅锦梨,“那爹爹第一天,记不住吗,也?”
“......”
说来惭愧,他傅应绝自启蒙伊始,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天资卓绝,一点就通,记不住完全不存在的。
他面无表情,”嗯,记不住。”
最后奶团子好不容易抽抽嗒嗒停下来,
傅应绝看着她像是能掐出水的小脸,还有那红得像个小兔子一样的眼睛。·
他早该知道的,这就是个祖宗,招她干嘛。
小孩就是有迷之自信,
比如赵驰纵,比如......傅锦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