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桃阁四个说得欢,陶然阁那边薛福蔚却是苦大仇深得很。
他叹了口气,不知多少次扪心自问,怎他爹不将他晚生几年!
这样着急做什么!
若是晚几年他如今也是坐在赤桃阁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哪还有什么别的苦恼事!
唉!
越想越气!
人这一气嘛,就想找点别的转移下注意力。
你说巧不巧,一转头就看见了祁扬。
祁扬有些沉寂,眸光发深,他腕上有只鸾鸟图腾,暗粉色,是吃下那药后留下的。
意味着这辈子都是独属于傅家的暗子。
他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如今要做的便只有快快成长起来,能护得住奶团子。
可一切看起来似乎不太容易,照以往那样下去并不会有太大改变,于是他便去求了大启陛下。
唯有他,才能毫不留情,下死手去锤炼自己。
傅应绝像是等了他许久,对他的到来毫不意外。
随手就将他丢给了周意然。
周意然其人,年少成名,武学造诣奇高,又师承大儒谋略不低,跟着他,确实是再好不过。
“喂!祁扬!”
思绪被打断,祁扬神色立马敛了个干净,一见薛福笑呵呵站在他身侧,他拧眉,“怎么了吗?”
“你与小梨子是不是十分熟悉啊!”
熟悉?
与赵驰纵一干人比的话,他确实是要熟悉一点,毕竟是最早认识,又有另一层隐秘的关系。
”怎么。”他不答反问。
薛福蔚嘿嘿一笑,脸上写满了套近乎,“我以后再不欺负你,你帮我劝劝小梨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