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安矢口否认。

    傅应绝不信,还十分不赞同地摇头,“气性太大,不如朕。”

    落安有些无言,也不知是谁气性大。

    耐着脾气温声道,“时候到了一切自会拨乱反正。”

    “谁家当儿子只当一个月是正经的?朕孙子都当了一年多。”傅孙子不满。

    落安当小孩儿这段日子傅应绝睡觉都能笑醒。

    主要是轻松啊,太轻松了。

    落安虽然性子淡,但小小一只站傅锦梨面前跟个小玩具似地,还耐拆,任凭胖丫头怎么折腾都不会散架。

    也算是造福了傅应绝许多,一时告诉他一切又要复行原轨了,他十分舍不得。

    于是准备再劝劝落安,叫他不必急于一时,拔苗助长不是长久之计。

    “是不是薛福蔚,气着你了是吧,你也是这么计较,朕改日将他——”

    还没说完呢,腿上就是一重,

    摇摇晃晃睡眼惺忪的胖丫头一头扎在他腿上,

    光着脚丫子,挨着磨磨蹭蹭地。

    胖娃娃还没醒,眼中雾蒙蒙,还是迷瞪地。

    “爹爹,读书了,读书了爹爹~”

    声音软绵,有气无力,带着初醒的沙哑。

    一提到读书,她马上举着肉拳头给了自己一闷坨,企图把自己锤醒。

    傅应绝满腹的规劝之言立马胎死腹中,扭头又去训斥傅锦梨。

    “混账做什么又不穿鞋。”

    混账没醒,就当没听见,只是努力睁了睁眼。

    于是这么大个落安就跟变戏法一样映入了她的眼底,

    胖娃娃懵懵,抬着胖脸,眨了眨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