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掉头回城去医馆!”
“不许停,快点儿走!”
舒春华和方永璋一前一后地吼,车夫表示很为难,但大姑娘还没进门,他只能听衙内的。
对不住了大姑娘!
车夫不但是没有停车掉头,还一甩马鞭加快了速度。
舒春华稳不住,只能跪坐在地上,方永璋朝她这边儿一滚,她连忙伸手接住了。
见他满的汗,就拿了帕子出来给他擦汗。
帕子是棉的,许是用的次数多,有些粗糙,也没有香味,有的只是干净的皂角味,和她的味道。
很舒服的味道。
方永璋的耳根子红了。
疼白了的脸也渐渐染上了红晕。
“你这样不行,得去医馆。”舒春华非常焦急,那地方脆弱得很,他又是方家的独苗,可不敢马虎!
方永璋依靠着她慢慢也坐了起来,他挪动了下位置,背脊靠着椅子,斜对着舒春华扭头狠狠瞪了一眼舒春华。
“不去!”
“你这个女人往哪儿看呢?”
“矜持!”
“矜持懂不懂?”
“我自己个儿哪儿疼自己个儿还不清楚?”
“不许瞎想!”
“要真伤到……伤到……小爷比你急!”
舒春华信了。
的确喔,哪个正常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家伙事事儿?
就是宫里的太监,也非常宝贝从自己身上切下来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