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婆子在牢房门口看到她的乖儿和乖孙,顿时挣扎起来,堵住的嘴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她满脸是血,涕泪横流,吓得舒文义连连后退。

    舒墨庭到底有坐牢经验,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慌忙上前拦住了两个捕快:“敢问两位大哥,我娘她这是犯了什么事儿?”

    舒老婆子:“呜呜呜……”我没犯事儿啊!

    是那野种坑老娘啊!

    捕快横眉一竖,怒斥道:“滚!”

    舒墨庭咬紧了后牙槽,他还是秀才的时候,这些人谁敢呵斥他?

    他就是见了县令,县令也对他客客气气的!

    就是他提出换亲,县令也是温言答应了的!

    如今他虎落平阳,就几个贱役也敢吼他!

    舒墨庭的眼神阴冷得厉害,稳住了心神的舒文义连忙跑来给两人塞了银钱:“两位大哥辛苦了,一点儿小钱,请两位拿去吃茶。”

    舒老婆子呜呜呜,她的乖孙没白养,乖孙来救她了!

    狗东西,收了银子就放了老娘啊,还不赶快放了老娘!

    然而,捕快掂了掂银子的重量,轻飘飘地道:“她当街杀人!”

    舒老婆子疯狂呜呜,她没杀人!

    儿啊,老娘是冤枉的!

    老娘没杀人啊!

    狗东西胡说八道!

    儿啊,孙儿啊,救我啊!

    舒老婆子挣扎地厉害,捕快不耐烦,哐哐就给了她两脚,然后拖死狗似的把她拖进牢房,交给狱卒。

    舒墨庭气得脸都绿了,他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蠢货!”

    “她不是说要撞死在舒满仓的大门口吗?”

    “怎么又成了当街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