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方家冤案平反之后,毕竟是老家的事儿,舒春华让狗蛋儿去刑部打听来着,故而对杨县丞的事儿清楚得很。

    姚木匠等人的罪状,她也是一清二楚。

    “万一他是个怂包躲了呢?”方永璋故意抬杠。

    舒春华轻笑道:“衙内有兴趣赌一把吗?”

    方永璋有些踌躇。

    这女人这般淡定,必是非常有把握的,赌……

    “衙内要是不敢堵,那就算了!”

    方永璋一拍桌子:“笑话,本衙内会怕了你?”

    “赌就赌!”

    “你说赌多少?”

    舒春华歪头:“嗯,不赌钱,赌钱太俗气了,就赌一件事!”

    “赢家可以让输家做一件事,当然了,这件事必须不能作奸犯科,也不能违背良心道德,更不能威胁到输家的人身安全,和家人的安全。”

    方永璋还以为赌啥呢。

    不过是一件事而已。

    他现在天天地腿儿都要跑断了,难道不是在给她办事儿么?

    真是多此一举!

    忽然,他福灵心至,探身出来问舒春华:“你……该不会是想让小爷往后不纳妾,或者是不去街上调戏小娘子吧?

    若是这件事儿,小爷劝你还是早点儿打消了念头的好!

    不然你也可以选择退亲,小爷绝不为难你!”

    舒春华起身给他添水,柔声道:“衙内放心,那日民女同衙内说的话是作数的!

    民女和衙内成亲之后,不会管衙内的任何事。

    只要衙内养得起,抬再多的妾,收用再多的通房,民女都不会置喙。

    成亲之后,衙内过衙内的,民女过民女的。

    民女和衙内是合作关系,合该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