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好好地打量了一番女儿,见衙内的眼睛都黏在女儿身上,对女儿呵护备至,言听计从,打她出门子那天起悬着的心就放下了。
舒春华对小山和舒满仓说起易先生。
“婆母在外头给易先生置办了宅院,明日开始,你们就去易先生的宅院里读书,他就将教你们三个人。”
“娘,束脩准备好了么?”
梁氏连连点头:“六礼准备了两份儿!”
她迟疑地问:“除了六礼,银钱方面……”
易先生是方家请的,方家给多少钱她不知道,可易先生要多教两个人,梁氏觉得不给银子不好,可是若给,又怕周氏多想,觉得亲家之间还算这么清楚,单独给银钱是不是就不想认这个人情。
舒春华:“单独给束脩银子吧,一个人一个月给十两,一个月一共给二十两。”
二十两!
梁氏倒吸一口凉气。
包子铺一个月挣的钱全给束脩了。
舒春华是知道易先生的来历,说实在话,没有周氏撑着,一个月二十两的束脩那还真请不到这样的先生。
将易先生请来,周氏是花了重金的。
“娘,易先生是先帝时的二榜进士,他当年可是第四!
后来因为性格不适合做官,才辞官云游,顺便教教学生。”
梁氏一听这话,顿时就不心痛了,只幽幽地对舒满仓说:“你们要对得起这些银子!”
好在她手里捏着一笔银子,不然啊……这书哪里能念得起哟。
“春华,你说那鱼塘……我想再弄一个。”读书烧钱啊!
家里还供养两个读书人,就更烧钱了!
一个月二十两,就算他们一年只跟先生学十个月,也得两百两银子。
这还不算平日里的吃穿用度,笔墨纸砚等等。
得挣钱啊!
钱钱钱,命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