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说:“只要他不捣乱就成,离婚不离婚的我不在意。”
郭援朝点了点头说:我也不是想让你去关心他,只是他看起来情况很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
“他不止一次跟其他人说不想活了,还想从楼上跳下去。”
陈启一听,被吓了一跳问:“他要寻短见啊?”
“对呀,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杨红利他们几个也天天担惊受怕的,他不止一次跟他们说他不想活了。
我说这么多,就是害怕他万一想不开在工地上寻了短见,那可怎么办?”
郭援朝愁。
陈启说:“这有什么难的,直接让他回家不得了?”
“我说过,但是他不肯走,他说现在要是把他给赶回家了,就等着明年清明节给他烧纸吧。”
陈启一下子就想到了抑郁症。
只是他还是不敢相信,杨红军这样的人怎么会抑郁呢?
“那你就跟他说,让他千万不要想不开,不要连累旁人。”陈启说道。
陈启虽然不喜欢杨红军,但是也没有到想让他去死的地步。
他想了想跟郭援朝说:“他是不是病了,让他去看看医生吧,好好的人怎么可能会想死不想活呢?”
郭援朝错愕道:“他哪里也不疼不痒的,怎么能有病呢?”
“那他肯定睡不着觉。”
“睡不着觉也是病啊?”郭援朝惊讶。
“只要跟正常的时候不一样,那就是不正常啊,有些不正常是可以治的,有些不需要治。”
陈启还是提点了一二,但让他出面去劝说杨红军,那是万万不能的。
郭援朝点头说:“回头我跟他说说,不过依照他的性子,未必肯舍得花钱去看病,城里的医院去不起。”
郭援朝提起医院直摇头,大概是先前那个坠楼的员工让他大出血了。
这件事说过去也就过去了,只是陈启万万没想到,这火还是烧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