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青梗着脖子,“我是庭安的青梅竹马,校园里的恋人!不止是朋友!”
“恋人?”翠花一脸迷茫,“可周连长的妻子是轻雨啊,你这是惦记有家的男人啊,怕不是小三吧?小姑娘不是我说你,做人可不能这么做,这可是要沉塘的!”
蔡青青被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张婶儿和沈轻雨相视一笑,纷纷别过头去。
一直知道翠花性子直,没想到这么直。
什么话都说,给蔡青青气的都说不出话了。
关键人家说的还句句在理!
阮菲这会也缓过来了,眼神不善的看着翠花,“谁准你来家里的?有一个妖婆子还不够,沈轻雨,你是多想花庭安的钱?”
“不过就三个孩子,你还照顾不了?”
阮菲越说越过分,翠花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不对吧?你是周连长的妈,屋里三个孩子就是你的孙子孙女,有钱不给孩子花,给谁花?”
“轻雨一天天忙的觉都睡不好,当然要我来给她照顾孩子了。”
“嘶——”翠花反应过来,“你这是恶婆婆啊!”
阮菲翻了个白眼,索性不理会翠花,直指着沈轻雨,“你的工作不就是带孩子,一天到晚的在忙什么?不会是着急出去见野男人吧?”
阮菲抱着双臂拦在沈轻雨面前,“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你哪也别想去!”
门外传来车的鸣笛声,沈轻雨知道该走了,就弯腰拿起行李。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我只说一句,有来监视我生活的时间,不如关心关心你儿子,前线洪水大涝,周庭安奋战了好几天,染了病,我去是为了救他,你拦我多一秒,周庭安就多危险一分!”
“怎、怎么可能……”阮菲顿时慌了,看向蔡青青,“这几天你说拉着我做美容,你没听说这件事?听说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蔡青青欲言又止。
她是听说了,但这些事不是很常见吗?况且周庭安生病了肯定会去看,怎么轮的到她关心了?
周庭安是连长,怎么会出事?
阮菲一把推开蔡青青,眼中的高傲全变成了忧心,“庭安怎么样?”
沈轻雨难免叹了口气,作为咄咄逼人的婆婆,阮菲不值得心软,可现在她只是个担心孩子的母亲,况且,她还是周庭安的母亲。
“涝灾引发了鼠疫,庭安已经高烧几天了,我这几天抓紧配了药方,今天就要去前线给他送药。”
沈轻雨看了一眼窗户外,等待的车按下了喇叭,“车已经来了,我得走了,现在你还要拦着我吗?”
阮菲像是失了魂,松开了沈轻雨的手,“你快去,快去,记得让庭安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