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城中秩序,还有一点便是继续寻找江老爷的下落,

    江云娆跟她说过,江老爷应该是被裴占强制征兵给带走了,所以一直都在尝试联络江云舟,想将人给带回来。

    城门刚刚关闭的时候,有人在城外奋力的敲击城门:“开门,开门,我要入城!”

    宋怀仁与一众官员听见动静,他看着城门:“这时候也不知道何人会来敲城门,不知道这沧州城是鼠疫最严重的地方吗?”

    城外有人激动的叫喊道:“老夫就是沧州城中人,回自己的家,为何不给老夫开门!”

    宋怀仁抬了手臂:“让士兵去看一眼。”

    城门一打开,一中年男子,狼狈的站在城门之下,衣衫破败,发髻散了一般下来,光滑的脸上也比从前多了许多沟壑,

    那耷拉下去的眉眼将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就给压了下去。

    身边有官员抬起手掌放在眼前,远眺了过去:“瞧着,怎么这么像那个江老爷啊?”

    宋怀仁也看了看,立马道:“快,快将人请进来!”

    江如卿瘦得皮包骨,一手拄着拐杖,歪歪斜斜的走到宋怀仁面前:

    “宋大人,方才我江家的马车怎急匆匆的驶出城门,我一直在后面唤人,奈何我几日没吃过饭了,着实没力气了。”

    说完这话,江如卿便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在湖边小院的屋子里了。

    江如卿一醒来,眼睛一睁,立马就道:“来人,赶紧来人!”

    花吟拿着一些吃食,听见动静就入了房门,也是有些着急的问:“老爷,您怎么了,这几个月您去哪里了?”

    江如卿下了床狼吞虎咽起来,从前的北境首富,如今这般模样,可以看得出来这几个月的确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

    江如卿一口气就将肉粥给喝完了去,喘了口气道:

    “我被人抓紧一座山里,没日没夜的训练,说要去当兵。

    我都这把年纪了,没想到还被强行征兵了,差点死在那山里,太可怕了。”

    花吟问:“那老爷您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江如卿道:“我这是逃的第三次了,前两次我带着人一起跑,都被抓回去,好一顿打。

    好在最近那边看守松动了一些,我就有不要命的又跑回来了。夫人怀着孩子,我可不能死在外面。”

    他说完,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花吟:“你怎的了,云娆呢,夫人呢,怎住到这里来了?”

    花吟将最近的事情都给江如卿说了一遍,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