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动真格的了,老王妃幽幽的睁开眼睛,眼睛茫然的看向四周,视线落在其他的位置上。
随后有些难受的揉着太阳穴:“是三姑婆来了啊,我这身子有些不舒服,怠慢之处还请三姑婆见谅。”
族长夫人瞧着她那个做派,笑了笑:“没什么,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应该留在家中多休息才是。不过瞧着你今晚还有力气去村长那里闹,可见身体也不存在什么不舒服的。“
“三姑婆话可不能这样说,我可不是去如歌那里去闹。我只是提醒她多注意点,别给自己惹来麻烦。是好心不提醒,你们都别误会。“
“是好心还是别有用心,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自然是一眼就看的出来。说真的,我们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这套说辞在我们这不管用。”
听着三姑婆这话,老王妃意识到今晚的事情可能就不会如此结束了。
“你们先下去。”老王妃看了一眼宋氏她们,示意她们下去。
罗氏,丁氏还有宋氏见状后,慌忙低下头,急匆匆的离开,不多会房间里就只有老王妃和族长夫人她们几人。
随着几个儿媳离开后,老王妃便直接问,她们这么晚过来,是想对自己做什么。
瞧着老王妃还端着架子,一脸傲气的样子。
族长夫人心里暗暗摇了摇头。
随后便把族长的意思告诉了老王妃。
老王妃一愣,随后惊的坐起身,冲着族长夫人说:“我是司瑾的娘,是瑾王的母亲,你们怎可这样对我?”
“你还嫌端着老王妃的架子?在这里,你早已不是什么老王妃,你只是一个被皇上发配到北境的凤余氏。”族长夫人直接挑明她的身份,让她自己看清楚位置。
平日里大家称呼她老王妃,并不代表她还一直都是老王妃。
她早就不是了。
她现在只是一个被发配北境的凤余氏,带着罪民的身份,是个连贱籍都不算的人。
凤余氏所维持的颜面就这样被族长夫人狠狠的撕扯扔在地上,她腰背瞬间塌陷,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族长夫人却还是继续说了她几处问题。
接着便是要求明天开始,每天两个时辰的背诵和抄写族规,接着就是每天都会给她安排活计。
“我不服,我是如歌的婆母,我只是说教她一句,你们为何要这样罚我?“凤余氏听到这样的安排后,当即就反抗,表示自己不服。
族长夫人听了这话,不屑的眼神将她上下扫了一遍,开口道:“你算如歌哪门子婆母?别当我们不知道,如歌和司瑾还没正式拜堂成亲,你也没喝敬茶,少摆婆婆的谱。”
“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村子里有多少人对你羡慕吗?如歌对你们家有多好,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是不是?要不是如歌,你们一家能顺利来到北境,能有这宽敞明亮的房子?之前如歌送给你多少流水的补品,这些都堵不住你那张嘴?”
“村里人说的那些话,我们也打听到了。并没有人诽谤和诋毁如歌与白老板的关系,二人一直都是堂堂正正的,是你小人之心,胡乱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