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看清的那一瞬间,习陶原地石化。

    习陶:"“你,你人怎么在这?”"

    一诺:"“好歹花好几千买的,说不要就不要了。”"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他在笑,是对习陶的奢侈?

    但怎么听着,那两个不要,更显嘲讽。

    习陶:"“这不是回来拿了吗?”"

    她是想说,她没有完全舍弃这里的一切,包括他。

    一诺:"“给,装好的,都在里面。”"

    接过箱子的那一刻,比扫地出门更让人难受。

    习陶:"“谢谢,走了。”"

    一诺:"“等等!”"

    一诺:"“我作为队长,送送你。”"

    那种给了期望又扑灭的感觉习陶受够了。

    习陶:"“我想跟你说件事,边走边说吧,免得耽搁了你们训练的时间。”"

    一诺很自然地又接过了箱子,习陶没有拒绝。

    两人比肩而行,无声地走完了大半的路,可习陶始终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一诺:"“你想跟我说什么呀?”"

    兴许是好奇心,又或是实在忍不住了,使他问出这句话,少年人嘛,都这样。

    习陶:"“我胆子小,又爱哭,等会儿人多,好多话我都说不出来,现在说正合适。”"一诺:"“这么严肃……”"

    她埋着头,已经默默地红了眼眶和鼻头,然后突然来了个九十度鞠躬。

    习陶:"“我一直对你有好感,在我们还没遇到认识之前,我知道那是有职业选手滤镜的原因。”"

    习陶:"“可是,可是后面我喜欢上你,是因为你这个人叫徐必成,你对我很照顾,对我很好。”"

    接着又是一个猝不及防的鞠躬。

    习陶:"“我很感激这一切,你不必困扰,我明白那都是你作为队长的职责,与啊泽他们没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