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焱:"“看来贤妃也学会了口是心非,这就是教训。”"

    齐焱低垂着脑袋认真地为仇千箬上药,怕她疼了还贴心吹了吹,就像哄小孩子一样。

    仇千箬看着这一幕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怕是有沙子迷了眼睛,不然不会这样。

    仇千箬(路浅):"“还不是陛下教的好,我承认今天我是吃醋了,那陛下现在该怎么安慰我呢?”"

    齐焱抬头挑眉看着仇千箬,唇角勾起一抹邪邪地笑,撑着手猛然将脸凑了上去,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让人痴缠眷恋。

    齐焱:"“那朕就陪贤妃歇下吧。”"仇千箬(路浅):"“你无赖,不行。”"

    齐焱:"“现在可就不是贤妃能决定的了了。”"

    齐焱抬手放下帷幔,人影隐错,一室旖旎,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朦胧柔和。

    翌日

    齐焱依旧未去早朝,他现在于朝堂来说只是个局外人,不去也罢,可总有人看不清,要来劝谏。

    程若鱼:"“陛下,你都几日没上朝,不能这样荒废了朝政啊,时间长了,那些大臣恐怕都会寒心吧。”"

    仇千箬抬眼瞧着齐焱面色无异,转身出了内殿,挑开珠帘,冷眼看着外面的人。

    仇千箬(路浅):"“程公公,你可以跟你侄女平时多交流交流,免得让她再闹了笑话。”"

    程怀智是齐焱身边的近人,这些事情他怎会不知,就任由程若鱼如此胡来,也是他大胆!

    “是,奴才知道了。”

    程若鱼:"“贤妃娘娘,您不应该帮忙劝着陛下吗?”"

    “鱼儿,闭嘴!”

    话罢,程怀智拉着程若鱼就出了含元殿,刚才他都快被吓死了,她还能说!

    仇千箬看着消失在殿中的两人摇了摇头,这位执剑人想事情也未免太过简单,还以为她看了那么多能有长进。

    齐焱:"“你实在犯不着同她多做解释。”"

    仇千箬(路浅):"“她是你的剑,就算再钝,现在也得留着。”"两人说话的间隙,容露端着一碗药进了含元殿,一句话没说就将药递到了仇千箬面前。

    齐焱:"“这药……你一直在喝?”"

    仇千箬看了一眼齐焱一句话没说仰头就喝了个干净,只是这药苦,每次喝她的脸都会皱在一起。

    齐焱:"“千箬,要不这个药就停了吧,就算有了,他也不会拿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