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千箬(路浅):"“珖王殿下?”"
齐宸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看着倒在桌边的仇千箬神色紧张。
“贤妃娘娘,你受伤了?”齐宸赶紧来到她的身边扶她起身坐好,为她把脉,可是脉象上看除了内力枯竭,并无其他,与仇千箬现状并不相符。
“怎么?你把脉看出什么了?”军师对他这套针刑,极其的满意啊!
齐宸看着桌上的银针,仿佛明白了什么,正想用内力去探仇千箬的丹田和心脉,却被仇千箬给制止了。
仇千箬(路浅):"“本宫没事,不劳烦珖王费心了。”"
“你这般模样叫没事?”齐宸是又恼又急,却也尊重仇千箬的决定,并未再查。
“我也劝告你一句,别妄想用内力将针逼出来,这样做你必死无疑。”
仇千箬抬眼狠狠地盯着他,这样的亡命之徒,早已被洗尽了心肠,自私虚伪却又要装的大义凛然,让人恶心。
“这么盯着我做什么?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睛!”
“韩岳!”齐宸叫出了他的名字,早前的金吾卫大将军,只可惜在朝露之变中保护王扬一家逃脱死了。
仇千箬(路浅):"“韩岳,金吾卫大将军,你的心思如今已是昭然若揭,朝露之变的仇,你一个人做不到,现在放弃,也许还能保存些实力,等来日再战。”"这是实话,也是真话,此时与羽翼丰满的仇子梁斗,只能是一败涂地,他也不会有好结果。
韩岳闻言却笑出了声,“我既然来了,就没想到要回去,等着吧,我已经给齐焱传过信了,他为了你,定然会孤身前来。”
听到齐焱的名字,仇千箬瞬间就变得激动起来,她伸手抓住韩岳的衣角,森然地望着他。
仇千箬(路浅):"“当年之事与陛下何干,他也只是听命于仇子梁罢了。”"
“他一个弑兄篡位的人,根本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你能忘了血海深仇,我忘不掉,郑家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可悲。”韩岳甩开仇千箬的手,起身离开。
齐宸这时才恍然明白过来,仇千箬竟然是郑禄的女儿,她没死还被留在了仇子梁的身边!
仇千箬(路浅):"“你是不是也很震惊?你们都记得,都知道,就我忘了……”"“这不是你的错。”
另一边齐焱收到书信赶来了玉真坊,将棋营的卒子随后也到了,而他们通通都败在了佛见笑的蜡烛上。
仇烟织也在将棋营被左马和紫苑所擒,现在所有人都到齐了,好戏开场了。
齐焱和仇烟织双双从将棋营的地牢中醒来,这里机关精密,他们出不去,外面人也进不来。
韩岳使得一手好计谋,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掌棋人失踪,将棋营定要乱一阵儿,仇子梁此时肯定无暇多想,首先要查的也不会是自己的地盘,而是驿站和玉真坊,韩岳将位置选在了将棋营的地牢实在精妙。
仇烟织:"“千箬被抓,爹爹定然不会坐视不理,他会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