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坚咂舌道：“有没有你们说得是同一个人？”
“这么巧的吗？”廖双有些吃惊。
庞大智也不信，“是啊，不可能吧。”
“青城市同名同姓的不在少数，但廖中明这名字同性的，可真不多。”
或许廖中明本人也没想到一个名字便能成为警察们之间的话题吧。
而此刻的她坐在字符飞动的屏幕前看得入迷，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睡莲》，民国大画家李程一的代表作，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被盗一次，直到二零零一年，一个匿名收藏家捐赠，这才重见天日。”“罗坚，刑警队队长，负责此次盗窃案。”
“事情的整个经过是庄文杰因为画的真假在美术馆和人发生了肢体冲突，最后报警，发现睡莲被盗。”
“那幅画一般是挂在偏僻的拐角走廊，也只有庄文杰那个傻子会每天去看画，一看就半个多小时。”
“看今天警察的反应，目前案件应该没有进展。”
“不对，还有他们口中提到的签名，画上的？”
“既然他们来问庄文杰，那名字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你闹出这么大动静，是非把自己牵扯进去才甘心啊。”
真假，假画，赝品……
廖中明火速收拾东西出了学校，在小巷子中四处乱窜，最后进了一家极为偏僻的黑网吧。
“姐，开三台，一个小时。”
这里鱼龙混杂，且不需要身份证，最适合隐藏IP地址，只是味道着实难闻。
她没少干这种事，所以还能忍受。
“好了，那边。”顺着大姐手指的方向，廖中明压低了帽檐，往里走去。
打开三台，她选择了其中一台，用浏览器点开了一个论坛，帖子大多数都是各路画师临摹的心得体会。
她之所以会知道这些论坛和类似等的贴吧，是因为庄文杰爱好画画。
先前在他手机里窥探过一二，险些被发现。
噼里啪啦打了一堆字，点击发送，相关的论坛和贴吧都被这条消息所覆盖。
紧接着电脑黑屏，只有昏黄的灯光闪烁，并没有停电，网吧里响起各种声音，“姐，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