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差不多大的都结婚抱娃了,就他连个对象都没有,这以后估计也是要抱娃回来养了。

    罗坚坐不下去了,扯着廖双做幌子就要走,晃眼却瞧见了廖桐衣襟后的血,脸色一变。

    “这是怎么的,受伤了?”

    “这个……”

    “不好说吗?”

    据跳蚤和乌鸦供诉,逃走的那个人身形瘦小,但力气却大得出奇,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重点是受了伤。

    他倒不是怀疑廖桐就是那个人,而是她的伤来得蹊跷,反应也有些奇怪,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在罗坚和廖双的注视下,才将“例假”说出口,“昨天疼得都没去学校,今天刚缓和点儿。”

    罗坚尬笑了两声,“难怪脸色不好哈,多喝热水哈,我们就先走了哈,打扰了哈。”

    他就差长个翅膀飞走了。

    结果还没走到楼梯口,就被廖桐叫住了,“罗队!”

    “还有什么事吗?”

    廖双也等着的后话,明明是正午,楼道却泛着森冷,她站在门口阴暗处,神色不明。

    “这次招待不周,下次等爸妈他们回来,罗队再抽空过来坐坐吧。”

    “好啊,一定,走了。”

    罗坚踏入光中,廖桐不自觉地落泪,是伤口又疼了吧。小区门口的保安依旧热情,罗坚回头看了看,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又折返保安亭问,“叔,你认识你们一个小区叫廖桐的小姑娘吗?”

    “知道啊,这么多年了,能不知道吗,你是?”

    “哦,我就简单问问。”

    罗坚亮出证件,保安大叔腾地站起,“是警察同志啊,是有什么事吗?这姑娘挺好一人呀,是不是……”

    “您先听我说,我呢是她爸的一个朋友,不常来所以呢,您没怎么见过,她爸妈叮嘱我照顾好她,这最近青城不太平,特别是这附近,我就想着了解一下她有异常没?”

    “比如啊,她最近这几天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

    “这人太多了,我也记不清啊。”大叔挠着脑袋,这确实有难度。“有监控吗?”

    罗坚被大叔领着去了老旧的监控室,而廖双则成了暂时的守门员。

    “小区太老了,只有这些了。”

    为数不多的监控录像还特别模糊,看不出来个什么,这个时候大叔又说道:“前天小桐那孩子回来的时候,走得特别急,我跟她打招呼,她就像没听见,直接埋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