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想分散咱们警方的注意力啊!双儿,你就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庞大智在这个时候插话进来,属实让罗坚无语住了,咧嘴一个假笑,走了。

    “哎,罗队怎么走了?我说的没有道理吗?”

    “呵呵,有,太有了。”廖双也有了罗坚同款笑容,而大智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说错了。

    雷声轰然,廖桐从窒息的噩梦中抽出,额头和后背早已汗湿,她喘着粗气,视线还有些许模糊。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怎么一点儿光也没有。“姐?”她哑着嗓子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廖桐颤抖着手打开卧室灯,挪到客厅,发现屋子里根本没人。

    闪电过后,门锁响了。

    廖桐想也没想拿起茶几上摆放的水杯悄悄走了过去,她就似一头潜伏在暗夜中的狼,伺机而动。

    门缓缓打开,客厅的灯被点亮,廖桐看清了人,也停下了手,“婷姐?”

    “我这才刚离开一会儿,怎么就不认识了?”女人结果杯子,接了水,递给廖桐,“刚醒吧,你都睡一天了,看你睡得挺好所以就没叫醒你。”

    廖桐喝着水,没有抬眼,却清楚地知道女人骗了她,全是惊吓,何来好?

    估计是有事不想让她知道。

    “姐,你去哪儿?衣服都湿了。”“就出去处理些小事儿,天气预报不准啊,赶上下雨,淋透了都。”女人笑着拍了拍水。

    廖桐坐在沙发上,也笑了笑,“快去洗个热水澡,别着凉,不然啊没人照顾我了。”

    “不会的,你姐我体质好着呢。”

    女人从洗手间拿了干毛巾出来,散了头发擦拭起来,问了几句廖桐的身体,就提到了丁生火,“听说,他差点死在了廖德同的办公室,人现在还躺在医院呢,是你干的。”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如果丁生火不动庄文杰,我还可以留他跟警察玩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可他动了,那就得付出代价。”廖桐的语气很是平静,“如果不是他还有用,我就当场杀了他!”

    “嗯,是你的风格。不过杀鸡焉用宰牛刀,这样太冒险了,绝不可以再这样。”

    廖桐点了点头,望着外面的天,说了句,“真希望雨过天晴的那一天早些到来。”

    “人各有命,你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女人撂下这么一句就拿衣服洗澡去了,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传进廖桐的耳朵。

    她放松地躺进沙发,心中隐隐不安,打开电视,青城电视台,上面正播报着东部地区的暴雨。

    不过现已经停了,只是局部降雨,中部无雨。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拿到照片的吗?

    这张照片是我和你爹十二年前合作的基础,这可是你爹拍得最好的一张,一直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