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然后呢？”"
肖鹤云："“所以我们判定公交车上有炸弹。”"
沈雨（路浅）："“所以我们判定公交车上有炸弹。”"
沈雨和肖鹤云的供词一样，问讯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他们无从下手，也找不出哪里不对。
江枫狠厉地目光扫过肖鹤云，冷声说道：“肖鹤云，外面死了那么多人，我们没有功夫在这儿和你浪费时间。”
肖鹤云："“我没有浪费时间，我们真的进入了循环，不信你去问李诗情和沈雨，他们能想到的比我多多了。”"“那是血淋淋的人命，几十条认命！”
江枫的音调提高，肖鹤云被吓愣在了座位上，其实警察说的他一直都知道。
毕竟他也曾是众多尸体中的一具。
“你再好好想想吧。”
江枫沉不住气，转身出了问讯室的门，看着同样无奈的师父张成，满脸疲累。
几个警官坐在监控室里，看着桌上的那张计划图陷入了沉思。
问讯了几个小时，半点儿有用的消息都没有，他们多少有些不甘。
江枫一拍桌子，愤愤道：“循环，这么荒谬的理由他也编的出来，并且不止一次。”
张成闭眼沉思，半天没有说话，他不信，但又没有证据怀疑，实在匪夷所思。
江枫见他不说话，问道：“师父，你这什么表情啊？您该不会是相信了吧。”
张成睁开眼，挑眉看他，目光深沉，不怒自威。
张成："“那你告诉我，他们撒谎的动机是什么？如果爆炸案跟他们没有关系的话，他们完全没有必要选择这么具体的谎话。”"
张成："“如果爆炸跟他们有关系，我想他们肯定不敢主动报警，在我们眼皮底下演这么一出，还能不漏破绽。”"
正常人在警方的问讯中，都会显得紧张，继而露出马脚，或者心理防线崩溃，坦白犯罪事实。
可他们始终坚信循环说，再看神情和动作也不像有假。
杜劲松转头向一个调查回来的女警问道：“走访什么结果？”
“从目前掌握的资料上看，两个人的人际关系简单，没有不良嗜好，而且在此之前三人不存在交集，也没有经济或者情感上的纠纷。”
意思就是三个财务状况良好，家庭环境正常，又没有感情纠葛的年轻人，只要不是脑子坏掉了，都不会干出在公交车上装炸弹这样的事。
看他们说话的样子，也不像是有精神疾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