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默也一直冷着脸,他就想听听南弦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如此大胆违逆他们的约定。
南弦(路浅):"“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因为一个剑试减了友情,而且之前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我主动要求退出应该也没错吧。”"
摩严:"“你还觉得自己有理!”"
摩严现在就差指着南弦的鼻子爆粗口了,白子画许久都未发言,似乎真的有在想南弦的理由是否可过。
南弦(路浅):"“世尊,你别这么大火气,生气伤身,得不偿失。”"
摩严闻言不禁顿了顿,随后便一脸的不自然,南弦有一刻居然感觉他像一位孤寡老人,也是需要被关怀。
摩严:"“本尊生什么气,为你了生气不值得,你要退就退,给我滚出长留,今天就下山。”"
笙箫默:"“等等,既然她执意要退,不如就让她突出决赛,按规则就当认输处置,毕竟她的努力也是不可忽视的,就第四吧,师兄你觉得如何?”"
笙箫默虽然生气,但是让她就此下山,还是不能够的,每次都拿白子画做摩严那里的挡箭牌。
白子画清浅的目光落在笙箫默的身上,问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白子画:"“你想清楚了?”"
笙箫默:"“是,想清楚了。”"
南弦挑眉看向笙箫默,他们两人这是在说啥呢,和她有关?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摩严:"“你们两个有事瞒着我?”"
笙箫默:"“没有,哪儿敢啊。”"
摩严:"“你……”"
笙箫默又开始给摩严顺毛了,白子画都已经看惯了,这世间唯一能够说服摩严的人恐怕就只有笙箫默了。
笙箫默:"“我们同意了,你先回去吧。”"
南弦的目的达到了,提着裙子就想开溜,就差一步迈出门口了,却又被摩严给吼住了,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摩严:"“站住!”"
南弦(路浅):"“世尊……”"
摩严:"“回去写份检讨,给我深刻反省一下错误,不可再犯。”"南弦(路浅):"“好,没问题。”"
南弦满口应承了下来,可真正等到交检讨书的那一日,又可以把摩严气死一次了,怒火就差没把贪婪殿给点着了,南弦再次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间疾苦。
走出大殿的南弦还心有余悸,只听得殿中摩严还在那里骂骂咧咧,心里不由得就有些暗爽,生气的人最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