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路浅):"“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一天不是总和千骨在一起吗?”"

    孟玄朗:"“正因为如此,我才疑惑嘛!”"

    花千骨说的越多,南弦就越听越不对劲,这些根本就不是夫子在史课上讲的东西,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南弦(路浅):"“千骨……”"

    夫子一个瞪眼,让南弦也不好再吱声了,但愿花千骨能够聪明一点儿,可她偏生是个实诚的主,该说的不该不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夫子打断了花千骨的话,脸上的怒气都快盖不住了。

    这些事有关仙门名誉,又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小弟子在这里“抹黑”!

    “闭嘴,满嘴胡言乱语,在这里蛊惑人心,我现在就要带你去见三尊,看他们如何处置!”

    花千骨:"“为什么啊?”"

    花千骨现在瞌睡已经被吓没了,她就算是回答错了,也不用去见三尊吧!

    “走!”

    孟玄朗:"“南弦,这怎么回事啊!”"

    孟玄朗也有些慌了,刚才花千骨不是讲的好好的吗?

    南弦(路浅):"“先生先生!”"

    南弦起身拉住了夫子的衣袖,怒目而视,明明是真相,又有什么不能说呢。

    “做什么?还不放手!”

    南弦(路浅):"“先生,刚才我看你的表情,猜想千骨应该没有说错什么吧,你抓她去见三尊不觉很没道理吗?”"

    夫子愣了一下,转而对向了南弦,难不成她也知道?

    “你觉得她说的很有理是吧!”

    南弦(路浅):"“是,是非曲白历史上记得清清楚楚,你既为师,为何又不敢说实话,是为了维护仙门的名誉吗?”"

    夫子气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用手指着南弦的鼻子,显然这件事没这么容易善终了。

    “很好,那今日我便当着大家的面告诉你,同位仙门中人,你的现在、将来所有的体面都是门派所赐!”

    南弦(路浅):"“恕我不能苟同!”"

    南弦和夫子之间的火药味儿满堂看戏的人都闻到了,但是谁也不敢插话,毕竟都是千辛万苦上来的,谁又想引火烧身呢!

    花千骨:"“南弦……”"花千骨轻声唤回了南弦的思绪,她心里很是自责,打算一会儿亲自去三尊面前说明缘由,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