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珂玥："“我人还在这儿呢，你们讨论这个问题不应该问过我的意思？”"
杜城："“你眼瞎，我又不眼瞎。”"
杜城说出这句话时，语气里是恨铁不成钢。
沈翊："“我选择改变结果，没人能够阻止或者改变。”"
杜城："“那我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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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办案小组聚在一起讨论案情进展，目前案件没有其他线索，定性周云意防卫过当致赵明哲死亡。
沈翊看着案发现场照片，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此时，何溶月给杜城打来电话，说是尸检出现了新的问题。
沈翊坐在显微镜前，专注地看着何溶月所说的发现，突然出声。
沈翊："“这些波纹状排列的纤维层就像梵高的那幅名画，乌鸦飞过麦田时掠起的麦浪。”"
何溶月轻笑一声，淡声说道
何溶月："“可惜在我们法医的眼里，让心脏的肌肉纤维泛起美丽波浪的不是乌鸦的翅膀，而是电流。”"
沈翊猛地抬起头，回头看向何溶月。
沈翊："“你是说……他生前触过电？”"
何溶月："“皮肤上没有明显的电流斑，但是心肌纤维出现中度波浪排列。”"何溶月："“心肌间质血管内皮细胞核深染，而且左心室轻度肥大，是慢性心力衰竭的前兆。”"
在法医眼里这是轻度心脏病的症状。
杜城："“说人话。”"
何溶月："“他在遭到低伏电击以后，引发了房颤休克。”"
杜城："“所以他在被刺死之前，就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
何溶月："“还有以周云意和赵明哲的身高比例，如果按照她说的那样是在反抗中拿刀杀人的话，刀口应该向上，而这些相对平滑。”"
周云意在口供里说谎了。
如果按这个思路推下去，这很可能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然而，沈翊回想起昨晚在吃面时问起纪珂玥的问题。沈翊："“珂玥，赵明哲的尸检有结果了吗？”"